说着,那玉指纤纤,缓缓勾起澹台玉瑶的下颚,对上那双埋没着气愤和妒忌的双眸,凌兮月瞧着,脸上笑意更加光辉了起来。

“皇后娘娘过奖,小女实不敢当,不敢当。”澹台庆听出了凌兮月口中的不快,心脏格登一声,此时也顾不上抱怨凌兮月翻脸不认人,从速请罪。

偶然候,龟缩退怯一定不是一件功德,无知鲁莽,瞧着倒是英勇恐惧,实则不知天高地厚,大祸临头犹未可知。

皇后娘娘妒忌了,皇上怎会不欢畅?

玉瑶郡主也太大胆了,哪儿来的如许的勇气啊。

嗤――

这一次,不是有大福,就是有大祸!

众目睽睽之下,朝臣皆在,对于皇后如此明目张胆的打单,皇上不但没见怪,反而由得她……再精确一点说的,这的确就是放纵撺掇,就差没亲身递把刀畴昔了!

谁知,还不待澹台玉瑶父女多说甚么,北辰琰便广袖一挥,支在膝上,瞧着下方慵懒一声,“后宫之事,朕不便多说,统统交由皇后做主,皇后说如何便是如何,不必问朕。”

只如果个男人见得,都恨不得搂在怀中,好生安抚。

冒险一搏,是他最不喜好之事。

“皇后娘娘……”澹台庆老眼狠狠一颤,又快速将乞助的眼神看向北辰琰,“皇上,臣!”

不得不说,澹台玉瑶比起其他女子来讲,是真有些难缠了,胆小心细,另有罢休一搏的勇气。

大师都吓了一跳,特别是澹台庆,他给女儿使眼色,急不得,急不得!

北辰琰暗眸微微一眯,面无神采垂视下方。

若凌兮月不承诺,那么就是善妒,不配为贤德之命!

可现在澹台玉瑶已经出了头,他也不得不站出来了,先请了罪,即便是祸,也能减轻一点。

听得澹台玉瑶如此直言不讳的话语,向君王自荐床笫,殿中诸方响起了微微的抽气声,为她的胆小和直接,一些女眷只是听着便心脏狂跳不已,章馨儿羞红了脸,将脑袋低得死死的。

本来,还晓得指名道姓地点着她啊,不然这不晓得的,还当她是死的呢!

澹台玉瑶眸光极不耐烦,到底应还是不该,就是一句话的事,扯那么多旁的干甚么,装腔作势!

迷惑到顶点的章馨儿还是没忍住,颤抖着声音,低声问母亲:“母亲,皇上这到底是喜好,还是不喜好玉瑶郡主啊,女儿实在迷惑,方才皇上仿佛很活力,可现在又好似很欢畅的模样。”

那淡淡的舒畅嗓音,仿佛还带着点点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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