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红唇离他的薄唇越来越近,最后还不忘添上那两个字,吐气如兰,“一向!”
听得这称呼,北辰琰的神采不自发地就好转了很多,似有几分东风对劲的姿势,男人半倚着身子躺下,嘴角那想笑,又微忍着不笑出来的模样更显舒畅。
凌兮月心上好笑着好一阵白眼,“北辰琰,你堂堂一朝帝王,幼不老练啊,能不能不说小话,人家现在坟上怕都长草了,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
先前那些日子,他日夜不分地措置各种积存的事情,访问朝臣,批阅奏折,不就是在清算澜州留下的烂摊子,从另一方面来讲不也是在帮澹台翰泽清除表里。
他这一把年纪,一只脚都踏进棺材的人了,还被人如此大费周章地坑上一回,他是不是需感到幸运啊?
她恰仿佛听到了甚么不该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