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气呼呼的回身,去厨房,给这个醉酒的家伙煮点醒酒汤。
“你醒了啊?”顾南笙揉着撞疼的额头,看着魏宇年。
在分开的时候碰了一下桌边的凳子,然后,顾南笙低头,就在桌子底下看到了一张有墨迹的纸。
拉了薄被给他搭在身上,然后顾南笙就纠结起来了。
或许是因为本身也穿越离家,分开了妈妈的原因,作为一个一样“没妈”的孩子,顾南笙看着床铺上悄悄睡着的魏宇年,有种感同身受的难过。
顾南笙有点好笑,又有点好气,真是没有想到,魏宇年,堂堂西凌的世子爷,办理了一个县长达七年的县令大人,也会有哭成这般模样的一天。
也不晓得倒底是运气啊,还是缘分啊!
“你昨晚喝醉了,我在庄子里找了一圈,也没找你的人,估计是你让他们走了吧,以是我去厨房给我煮醒酒汤,但当时太烫了本想着凉些喂你喝的,但是……”顾南笙看着他的神采就晓得他正有点难堪呢,便接过了他的话茬转移话题,说着,端起桌子边的碗,然后神采就跨了下来,带着些歉意:“不美意义啊,现在已经凉了,阿谁要不我去给你热一下吧。”
正想着呢,桌上的顾南笙俄然脑袋一点,一下子就撞在了桌子上,疼得她立即就醒了:“嘶……”
“哎……”
但想不到,还是被她瞧见了。
魏宇年所说的感谢,并非是谢她这碗醒酒汤,而是谢她的看破不说破,谢她的冷静伴随。
魏宇年靠在顾南笙的肩头,任由泪水滑下去,打湿了顾南笙的衣裳。
想着顾南笙陪着他坐了一夜,魏宇年的内心又难堪,又有些暖心。
她不晓得他哭了多久,也搞不清楚到底是一件甚么样的事情,能让一个高高在上的世子,一个成年男人哭成这般模样,也不晓得该说甚么来安抚他,只好倾身坐在了魏宇年的身边,冷静的看着他。
醉酒以后,公然会头疼!
煜王妃,不就是魏宇年的母妃么?
“无碍的。”
顾南笙抬手揉了下,这才惊觉本身的额头还是痛的,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忍着道:“还好吧,应当死不了的。”
或许,他是真的需求宣泄一下压抑的情感吧。
若非母妃亡故,他也不至于会这般的狼狈。
并且,还那么偶合的被本身给瞧见了。
她此人质当得也太亏了!
昨夜,本来是要筹办带着她走的,却在立即之前接到了母妃薨了的动静,为了不让部属瞧见他狼狈的模样,他才责令统统人撤出山庄,筹算放弃这个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