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云闻言,顿时急了:“大胆,我们夫人可总督大人的心尖儿宠,是奉了总督大人之命去驿馆服侍的,你算甚么东西,迟误了我们夫人的大事,你担待得起么!”

这话才一出口,只听到“啪――”的一声,彩云就被扇了一巴掌,而后顾南笙冷着脸,一字一句的开口道:“本来看着你年事挺小的,不想打你,但如果你再管不好本身的嘴巴,别怪我割了你的舌头!”

“想不到?那你今儿算是见地了吧!”

俗话说,打狗还得看仆人呢。

捕快们闻言,缓慢的昂首,看着豪华马车上的牡丹,天然也就看到了牡丹所坐的马车上挂的那块总督府的牌子,他们很称心识到,这个标致女人,他们惹不起啊!

顾南笙的目光看似安静无波,但却埋没傻眼,彩云向来没有见过如许让人后背发凉的目光,一时候竟被唬住了,捂着脸不晓得该说甚么了!

“你把方才说的那句,再说一遍!”彩云不成置信的神情,她没想到本身都自报家门了,这顾南笙还如此不识好歹!

这话一出,跟从在总督府马车中间的十几个男人刹时就拔出佩刀,那意义就是,顾南笙如果再不识相让开的话,他们就要动粗了!

“大人,他们不是想打斗,他们是仗势欺人掀了我的马车,你可要为我们如许的弱势群体做主啊。”顾南笙当即便敛了气势,软声告状道,那模样,倒还真的像是一个浅显人。

倒是那车上看了半天戏的牡丹,趾高气扬的答复:“是本夫人让他们掀的。”

这几天玉苍县本来就在整治,也多了很多巡防队的人。

当即,小捕快也蔫儿了,不敢开口。

总督府那边的马车车门一下翻开了,一个穿戴轻浮纱衣,风尘味实足的年青女子,从马车里探出头来,一双瞄着精美眼妆的媚眼看着顾南笙,满是不屑的光芒,声音媚的出水,说出的话倒是阴阳怪气的:“哟,好一个先来后到啊,还真是想不到这玉苍县竟有人会对着总督府的马车,说出先来后到这个词啊。”

“让你先走,不明白?”

先过来的小捕快倒是个热情的,一瞥见这么敬爱的一个小女人被人欺负得不幸兮兮的,当即就心软了,指着几个方才要行凶的男人:“你们几个,是谁让你们掀了人家女人的马车的,晓得比来我们玉苍县有大事产生么,你们还要谋事,是不是不想活了?”

这群人看着这么凶,他如果走了,谁来庇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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