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守在书房门口的以墨二为首的墨氏十六子其他人等,看着直冲过来的顾南笙愣是不敢拦,墨二更是缓慢的低着头,内心忐忑的数着顾南笙的步子,不敢看顾南笙的眼睛。
此中的那位刘太医,以及从苗疆来的那位蛊医,乃至已经在内心冷静的为顾南笙可惜了。
当即便气呼呼的跑回了后院,找高梦溪告状去了。
被称为四哥的人白了那新来的一眼,从鼻孔里哼了一声,“你怕是不晓得这位是谁吧?这位但是九皇子心尖儿上的人,我们是宁肯获咎家里那位,也不能获咎这一名,不然,没有你的好果子吃!”
这个书房,是有专人打扫的,常日里没有云瑾承的号令,旁人是不能出去的。
想着昔日墨七被夫人整的场景,墨二情不自禁的呃咽了口口水,但愿他不要成为被殃及的池鱼才好!
三人很快退了出去,寝室里只剩上面色惨白的云瑾承,和满脸肝火的顾南笙,两两相望。
高梦溪身边的大丫环春桃刚从外头采买返来,正巧瞥见了这一幕,本来她就对云瑾承与顾南笙心生不满,眼下瞅着皇子府的下人们都那么捧着顾南笙,内心必定是有气的。
墨二只感受本身的心已经跳到了喉咙口。
三人看到顾南笙以后,都是一愣。
下人们不说,但不代表这件事没有人看到。
直到三人都分开以后,云瑾承才俄然低笑了一声,开口道:“阿笙,你如果真的想扒了我的皮,那你便扒呗,但是我可不包管,你扒了我还情愿穿上。”
顾南笙也不晓得现在本身的内心到底是想要表达甚么,但是火气越来越大,是绝对的。
瞧着夫人这架式,本日这怨气,很大呀。
顾南笙没有说话,但较着脸上的肝火忍下了很多,脚步也放轻了很多,直接排闼而入。
一个新来的下人看着顾南笙那可骇的背影,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对着身边的白叟问道:“四哥,如何办?我们要不要把这件事禀报给皇子妃?”
“云瑾承呢!”
云瑾承看着气呼呼的顾南笙,面对她的诘责,也生不起气来,只是气势软软的道:“你晓得啦?”
随后那两位中年男人看着墨一都没有说话,二人也不好说甚么。
墨一惊奇的开口道:“夫人,你如何来了?”
墨二缩着脖子,缓声道:“刘太医出来有一会儿。”
这个时候估摸着是已经发作完了,但眼下,刘太医以及从苗疆请来的蛊医,都还在里头守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