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俄然想起方才他们之前会商的题目,便一边磨墨一边问道:“云瑾承,天佑他们的职位是顿时要安排下来了么?”
那才真的是费心。
当即便道:“这天下上另有天生会仕进的人哪?还不都是学的!不是有句话叫豪杰莫问出处么?并且,方才户部尚书不是说张梁将长治县办理得极好,像本年如许百姓秋收收成锐减的环境下,还能将税收一分很多且超额的收上来,也是一种本领啊。”
并且,最首要的是,张梁晓得戴德,晓得这个官儿来得不易,以是格外的听她的话。
“眼下都十月了,那里另有甚么秋景好赏的,我晓得你忙。”
“嗯。对了,绥安太守一职现在还是空缺吧?”
在分开的时候,户部尚书俄然开口道:“太子殿下,虽说我北冥沧澜江两岸本年收成减少,但也很多的处所,是分毫未少的上交了,乃至另有个别县超额完成。”
顾南笙想了想,起家抬步走进书房,建议道:“实在我感觉我们能够因地制宜,按照各地气候栽植适应气候的农作物,北方气候酷寒,户部可分拨一些抗冻的农作物莳植,比如小麦,高粱之类比较抗冻的农作物嘛,至于南边的水患,户部与工部可协同修建防洪堤坝、开挖散洪渠道等等啊,眼下恰是秋夏季的枯水期,恰是施工的好时候。”
“好。”
都说做天子的最怕的,便是被人夺权。
云瑾承闻言后,点头,“嗯,沈清池也算阿笙你的义兄,前次万成毅逼宫的时候,他也帮了忙,此番他结婚,我们的确是该筹办一份厚礼的,如许吧,贺礼的事,我叮咛墨一下去筹办,你就不消操心了。”
“如何,不可啊?”顾南笙反问。
整天就呆在他的炼丹房里跟方士一起研讨那些个重金属严峻超标的灵药,也不晓得他到底是如何想的。
“几位大人免礼。”
顾南笙边说边走,直接对太子爷来了个投怀送抱,坐在他的大腿上,才把沈家的请柬拿出来,把事情快速的说了。
顾南笙抿嘴一笑,往身边的朱砂砚里加了些水,悄悄的研磨出墨。
屋子里的人见了顾南笙以后,纷繁施礼:“拜见太子妃。”
“回殿下,是绥安府长治县,县令张梁虽上任第一年,但政绩倒是明显!”
而美人在怀,红袖添香的云瑾承,则是拿了笔墨开端批奏折,这些奏折都是北冥各地州府县上传来的事件,好的处所云瑾承需批准通过,不好的处所,又得采纳,还得讲明是那里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