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瑾承不再说话,而是将那手里的布偶翻了过来,递给了皇太后,开口道:“皇祖母,你只需一看,便晓得这个布偶底子不是阿笙所为,请皇祖母还阿笙一个公道。”
“不是你的?”万雅容步步紧逼:“不是你的如何会从你的床底下搜出来,依本宫看,清楚就是你施的厌胜之术谩骂皇上,皇这几天赋龙体不佳的?”
皇太后见状,都有点不忍心。
“我没有。”
但厥后他们细想一下,顾南笙是何身份,那是护国公府和皇家共同的颜面,岂能被这些人随便歪曲的?
云瑾承见万雅容不说话,便又诘问道:“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你方才并没有细心看过这个布偶,你是如何隔着那么远的间隔,晓得阿谁布偶便是太子妃谩骂父皇的阿谁?”
为首的和尚点头:“阿弥陀佛,既然太子殿下说了立下军令状,贫僧自当答允,还请太子殿下赐笔墨。”
搜不到便受拔舌之刑未免也太重了吧?
布偶在地上滚了几圈,停了下来。
她要的就是如许的结果,不止要再给顾南笙一个利用厌胜之术谩骂帝王的罪名,另有栽给云瑾承一个用心不轨,企图弑父篡位的罪名。
若真的是被冤枉的,拔舌之刑,不算重。
皇太后惊奇的将那布偶接了过来,凤眸扫到布偶背后的“顾南笙”以及她的生辰八字以后,太后的神采一下子就垮了下来,愤恚的将那布偶砸在了地上,冷声道:“你们的确是岂有此理!”
“不必了皇祖母,太医已经瞧过很多次了,但是没瞧出甚么来。”顾南笙说话间,云瑾承已经探手,替她轻柔的揉着小肚子。
万雅容眼神狠厉中带着果断。
锦衣卫队长又回禀:“此物恰是部属从太子妃的床下暗格里搜出来的,包含太子殿下派去的人在内,在场稀有十人均亲眼所见。”
这,是必然要把顾南笙的罪名坐实了。
世人望去,满场沉寂。
她就不信,皇上如果晓得了云瑾承的私心以后,还情愿将皇位传给他!
气得万雅容咬牙,在心底暗自骂了句:这个小贱人!
写下军令状,三人别离签上名字印上了手指印,云瑾承这才放他们去搜宫。
但不代表她能够在皇宫利用厌胜之术,谩骂天子啊!
此话一出,世人纷繁愣住。
对顾南笙的窜改归窜改。
“是的,太后娘娘。”
三个和尚也刹时愣住了,下认识的去看了一眼一旁的万雅容。
云瑾承嘲笑一声,嘲笑着走到那娃娃跟前,拿起来看了一眼,面色沉了下去:“但是这个布偶,底子就不是太子妃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