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点上,青司坚信不疑。
青司握着匕首,狠狠的扎进高佐的身上,在上面划出一道又一道鲜血淋漓的伤口。
只是当务之急却不是这个。
沾血的匕首被青司细瘦的手指紧紧的握着,沿着高渐离苗条的脖颈来回的比划着。
刀锋次次深切,鲜血潺潺流淌,渗入了青司乌黑的衣袖。
他们的暴君,死了。
“不要走。”
她终究为她季家,为他本身报仇雪耻了,但是,她一点都不感觉畅快,因为她地点乎的那些人都死了。
无数刀剑弓弩,被百姓从褴褛的衣衫底下取出,本来还站在一旁看热烈的百姓,现在变身成为天狼国精兵,纷繁握着刀剑将尚没有反应过来的金吾卫与大臣,十足礼服于剑下。
“为甚么!”高佐诘责着青司,“我明显对你那样好。”
“但是你太强大了,强大到只能让人瞻仰你的背影,我想啊想的想了那么久,却还是如何都想不出一个合适的成果,直到我再次回到皇宫,再次遇见你,我才明白,对于你来讲,最痛苦的是甚么。”
青司像是听到了甚么好笑的笑话。
青司看着呈现的季去处,垂垂弯起了眼角。
非论甚么启事,弑君,就是弑君。
“高佐,你如何还不明白,传国玉玺就在他手上,他不但骗了你,更是骗了天下人。”
高佐倒下了,那一刻握着匕首的青司却感觉内心特别空。
“我如何会害你,”青司握着那把匕首,巧笑嫣然的笑着,“我只是要杀你罢了,你看,我在刀上涂了充足多的麻药,你既动不了,也不会痛。”
有些事,实在不是充足的数量,就能堆砌出质量。
“高佐!”
但是高渐离没有动。
“践约而至,携汝归家。”
“皇叔,救我。”
没有权力瓜代,没有恭维我诈的明争暗斗,他们只要推举新的君王下台,那他们的西周,就还是阿谁熟谙的西周。
青司看动手上沾血的匕首,痴痴一笑,“在这里,另有一个杀人凶手是漏网之鱼。”
“从我躺在床上,不能言语,不能转动的时候,我就在想,要如何让战神也尝尝那等肉痛欲裂的痛苦滋味。”
没有了被天狼国精兵乔装的百姓反对,季去处终究在前面缓缓走了出来。
“还不快将这弑君的妖女拿下!”
她的兄长,来接她回家了。
如青司所说,他动不了,乃至他只能转动眸子,看着那些身材里的鲜血带走他身上的统统热量,与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