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娘娘,雍王是不是想和你说甚么话,雍王他是个好人,不如您去看看吧?”
却看不出来――
“毕竟他帮过我们这么多啊。”
伊月央抬眸,望着被她整的纠结的落烟,轻点着头。
会感觉有些心疼他,只不过是放了几个狠话罢了,而现在也不该给他送任何的东西,宫里敢忌讳的就是私授东西了。
“现在哀家早已经没有话对他说了。”
从那以后,她说了狠话以后,就再也没有见过雍胤。
并且她的身份特别,少惹费事为妙。
“奴婢想想,奴婢仿佛瞥见他直接就出去了。”
她,或许是病了。
落烟歪了歪头,“太后娘娘,奴婢应当要和韦林有甚么交集吗?另有韦林他是谁?”
可毕竟是凡人,又怎会有不悲伤的时候?
雍胤他还想和她说些甚么?
“不消去了,你也不消管我。”
落烟连雍胤身边的韦林都不熟谙,明显之前还与他见过几次面,打过交道的。
“不见。”
一页整整看了一个上午,从未翻页。
“太后娘娘,奴婢真的不消去送了吗?”
…
她如何向来都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翻开一看。
伊月央勾了勾唇,“这就对了。”
“是,太后娘娘。”
落烟看着大惊,连连的问着她:“太后娘娘,您为甚么要将纸给烧了,莫非您不去见他了吗?”
…
“毕竟他这一走,就再也见不到面了。”
非论他如何,她都不会去见他。
伊月央细心的望动手札上的字,然后望着她,问。
伊月央是如许想着的,却在傍晚时分收到一封信。
得了惭愧病。
落烟也一样瞥见她手中手札,眸子纯真的看着她。
归正,她早已经决定,要和雍胤,分道扬镳。
她要箭做甚么?
伊月央手中拿着册本,坐在窗台边悄悄的看着。
明显就该狠心的,可到现在内心却模糊的惭愧的,有点涩涩的,让她不住的回想当初,当时的话是不是伤了他。
伊月央微微蹙了蹙眉,真的是他吗?
她问错人了。
不时眸光望着窗台处,那边曾给她放过很多的“体贴”。
【想和你见最后一面,雍胤。】
…
“落烟――”
是直接射向她寝宫的箭,上面绑的手札。
“落烟,你拿着哀家宫里的明珠送到使者那边,就当是哀家送别礼。”说完,她又立马否绝:“算了,不消了。”
落烟站在原地,有些纠结的望着她。
“你平常没和韦林有交集吗?他没有和你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