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以他的技艺来去自如,又何必担忧?
“你可记得柳姑母长得甚么模样?”李淳风诘问道。
童威娓娓道来,“十几年前,柳姑母交给我两个孩子,让我送到柳老爷的手中,本来主子筹算亲身送畴昔,可不知产生了何事注资,只给了我一封信和一枚信物,后便仓促拜别,自此消逝得无影无踪,这十几年来,我都未曾收到过她的信息。”
柳姑母?
正因如此,两人虽被柳老爷当作物品来赠送,可从小到大锦衣玉食,吃穿不愁,过的的确是大蜜斯般的糊口。
他可不信,柳老爷和周燕姿是真的不能生养,只怕此中另有猫腻。
许是好久无人进入,锁上竟落了很多灰。
李长安坐在上方,底下则是站着一名中年男人,穿戴朴实,长相普通,看着极其诚恳。
柳姑母虽是老婆的贴身侍女,可身份并不寒微,在柳府亦有一席之地。
童威点头,“身材娇小,身形轻巧,见到她之时,约莫豆蔻韶华。”
“快请出去!”李长安满脸焦急,顾不得其他。
疤痕!
灰尘扑鼻而来,他不由咳嗽了几声。
李长安抬眸,“说来听听!”
李长安走上前去,扶着李淳风来到上座,轻声地安抚道:“二徒弟,您先别焦急,听他说!”
如有任何动静,必然要第一时候禀告于他。
未几时,他在一间配房门口停了下来。
柳府的看管本就松弛,坐在门口的仆人酣然入眠,哪有半分失职尽责的姿势?
李淳风虽不知李长安葫芦里卖的究竟是甚么药,却也没回绝,洗耳恭听。
李长安不再踌躇,走上前去,拿出随身照顾的铁丝。
李长安尽收眼中,对劲万分。
“不过。”李长安话锋一转,“在这以后,柳老爷和其夫报酬何会没法生养呢?这两件事未免也过分偶合了。”
一阵声声响起,锁被撬开,李长安排闼而入。
李长安当机立断,“今晚我变动夜探柳府,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随后,他扭头看向李淳风,“二徒弟,据我猜想,这柳姑母该当是遭受了不测。”
若柳姑母是老婆身边的人,他天然有所印象。
他虽想调查清楚当年之事,却也晓得此事与李长安毫无干系,他不过是尽些门徒的心罢了。
现在女儿近在天涯,却没法相认。
“对了,再去把二徒弟请来!”他还不忘叮咛道。
思来想去,便只能深切虎穴。
只要调查到当年的本相,才气完成李淳风的心愿。
李长安见童微再说不出其他的事,便寻了个来由将其打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