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安蹙眉,如有所思。
“小的不会闻错。”
不待他细细想来,李长安催促道:“孙主簿,如何了?但是有贰言?”
他的小妾屋内竟有催情的香料,传出去岂不是要笑掉大牙?他堂堂主簿的面子往那里放?
他一想此处,便痛斥道:“猖獗!你竟敢勾引烨儿,真是个狐媚子,看来本日不能放过你了!”
自前次一事,他虽去县衙实施职责,却甚少同李长安交换,本日他却主动找上门来,这是何意?
李长安都已过来,怎会等闲拜别?
“此事已让本官晓得,便是县衙之事,摆到了明面上,你是为官者,想必明白。”他这一番话将孙主簿推到了风口浪尖,可谓是没法回绝。
李长安自顾自地走近,瞥了眼跪地不起的小妾,心生对劲,看来他来的恰是时候,倒是能再添一把火。
见孙主簿满脸迷惑,他娓娓道来,“坊间传言,孙少爷一贯不喜二夫人,以为其抢走自家母亲的职位,对其没甚好神采,二夫人再笨拙,也不会热脸贴冷屁股。”
趁几人还在争论,他身形一闪,来到小妾的房间,将之前备好的催情香料安排此中,又将孙助烨的玉佩放了出来。
这小妾对孙夫人的反应是否过分激?反倒有些分歧平常,只怕她身上另有其他奥妙,看来得让不夫君好好调查一番。
“李长安?”孙主簿蹙眉,不明以是。
本来,那玉佩恰是孙助烨贴身之物,呈现在小妾的房中,统统已是不言而喻。
李长安一听,嘴角上弯,太好了,孙主簿想奖惩小妾,他倒是能趁此机遇进一步崩溃孙家的力量。
“竟是如此。”李长安点头,如有所思,“本官倒是有和你不一样的设法。”
仆人低声奉告,“李县令在门口,说要出去一趟!”
这侍卫武功高强,一向保护他全面,甚少发言,本日却主动站了出来,倒也新奇。
孙主簿抬眸看去,竟是位不速之客,李长安!
“天然不是。”孙主簿回过神来,连连摆手,“只是此事乃家丑,就不必大人操心了,让下官单独处理就好。”
她想了好久,却只要一句草率之话,起不了任何风波。
“李大人,你如何本身出去了?”孙主簿强扯出一抹笑意上前,还不敢撕破脸皮。
孙主簿一看,怒不成遏,“贱人,你另有甚么好说的!”
“甚么?”孙主簿惊呼一声,难以置信。
孙助烨是他儿子,他舍不得动,可小妾只是个妾室罢了,可不能等闲放过,不然他的面子如何过得去?
做好统统,他才闪身躲进角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