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主簿的官位不高,但在县衙也有一份权力。
可让人没想到的是,李长安不但对他们收取学费,并且还比浅显人高了很多倍,这让他们内心如何均衡。
他倒想听听看,这孙主簿葫芦里究竟卖的甚么药。
李长安还未开口,孙主簿就大手一挥,“你们都退下,本官有要事和李大人诉说。”
他们手底下有很多财产,一年不知能赚多少钱,竟不肯出学费,说出去只怕笑掉大牙。
赵侯爷娓娓道来,“我们四大师族皆出钱修治书院,为何我们送人出来还要交更多的钱呢?还望李大人能给我等一个解释。”
“下官服从!”
故此,几人便筹议着找李长安讨个公道。
“嗯,愿闻其详。”李长安懒得理睬明萧斛,只当他不存在,淡定安闲,毫不镇静。
末端,以赵侯爷为首的四大师族不再多言,纷繁交学费。
明萧斛正要开口,却被赵侯爷给拉住,“莫打动!此举只会惹火上身。”
他早就将四大师主的脸孔看清,又怎会有所迷惑?
四大师族在新安县很有职位,跟都城中的权贵亦有来往。
他怎就忘了,浮生是李长安的得力干将,在县衙中虽没甚么官位,职位却比其别人都要高,就连本身都比不过。
听到这话,李长安淡定安闲,胸有成竹,仿佛早已有所预感。
他再大也大不过天子!
一声痛斥,这才让孙主簿垂垂沉着下来。
确认是四下无人后,他才缓缓开口,“大人,传闻您开了个女子书院,下官府中恰好有些女眷,不知可否让他们免费进入?看鄙人官在县衙多年,没有功绩也有苦劳的份儿上,大人就给个面子吧。”
待四人拜别后,浮生忍不住倾诉道:“这群人坐拥万贯家财,不知贪污了多少钱,竟连一点学费都不肯出,实在过分!”
李长安官的确不大,好歹是一方县令,如许做不但处理不了题目,还会适得其反,倒不如沉着下来。
“本官的人何必拟来讲?”李长安痛斥一声。
好歹他有侯爷的身份,大不了告到天子的面前,届时谁也别想好过。
待四大师族的人走了以后,李长安正要忙公事。
可此一时彼一时,这是天子亲身下的令,他又能如何呢?
圣旨上明晃晃写着的条例让他无言以对,其他两大师族尽收眼中,也不敢再多言。
孙主簿反应过来,连连赔罪报歉,“方才是下官,言行有失,还望大人莫计算。”
他都未开口,孙主簿又有甚么资格呢?
被赵侯爷这么一劝,垂垂的沉着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