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仆人返回,笑容满面。
那孀妇本就是他安排的,他天然得去看场好戏,又怎能错过此事呢?
“你这是何意?”赵明义蹙眉,“本公子雇佣你,可不是让你过来白用饭的!”
“啪!”
这么点事都办不到,又何必留在赵府呢?
这仆人是他亲身遴选的,的确有几分才气。
直至现在,他才明白李长安先前所说的话究竟是何意义。
随后,他提出心中的定见,“故此,我想将村落的环境清算一番,不知您意下如何?”
“放心,本官自有分寸。”李长安甩下一句话后,冷静地将请柬接了过来。
既说出这番话来,那定是有他的对策。
“嗯。”李长安应了一声,“这段时候,真是辛苦二徒弟了,若没有您,徒儿也不能这么快处理瘟疫之事。”
直至此次瘟疫过后,他才有工夫打算此事。
像他们这等人,就该将不义之财交出来。
他何尝不知李长安果断的本性?
“那还不快去!”赵明义懒得从仆人弯弯绕绕,呵叱道。
“部属服从!”
“无妨,小事一桩,不敷挂齿。”李淳风并未在乎此事,无所谓地摆摆手。
若能获得他的支撑,本身也能放心很多。
可王珣都主动邀约,要真回绝,只怕连明面上的干系都没法保持。
四大师族本就贪了很多银钱,坐拥百万产业,却不肯拿出涓滴。
赵明义为此事起火,另一边的李长安倒是喜不自胜。
可王珣怎会拿着请柬出去呢?莫非新安县又出了甚么事?
未曾想孙主簿竟如此正视这孀妇和孩子,还要大肆筹办满月酒。
“自……天然是少爷您!”仆人被赵明义一吼,瑟瑟颤栗,颤抖着声音开口。
他为了措置此事,只能去到村落中,将统统事件交给李春峰来措置。
明显方才在大街上,那妇人还拦在马车火线,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惹得四周百姓指指导点,又怎会找不到他的踪迹呢?
李长安不过是讹笔钱罢了,也算是为民除害。
他虽是新安县的县令,可李淳风都已来到此处,总得扣问一番他的定见。
“甚好。”
“甚么?这如何能够呢?”赵明义惊呼一声,满脸不成置信。
他正要起家拜别,却见王珣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手上还拿着张请柬。
李长安正在为此事感到不解,王珣却将请柬给递了过来,“李大人,这乃是孙家递过来的请柬,邀您明日前去喝满月酒。”
见他如此果断,赵明义倒也没再思疑。
现在看来,毕竟是他多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