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是筹算将错就错,干脆早早断了和那头的联络!”现在小兄弟两个,明显已是都明白了婍姐儿此言之意。对视了一眼后,就听得那旁的小八,抢先一句接过了话锋。
“小……你是说那人是郑家大房的小兄弟俩?”
还没等这头说完,就被自家大哥狠狠瞪了一眼,直到得了少主命了两人,去给郑家二蜜斯送个口信,从下月起这花消银子减半,兄弟俩才苦笑着上路。
“小舅子?!如何……。”猛得一拍脑袋。忙又回望向那旁的巷口:“我们如何都给忘了,郑家大房本来就有四子一女,宗子与其父一同战死疆场,次子也是就此断了消息,余下的姐弟三个都国公府办完了凶过后,便一同随他家外嫁的姑母来了南边。”
公然是雷厉流行,昨日才刚被那头减半了平常用度,本日这一家四口就各自背着行李,被胖丫环送去了那两个侍卫的堆栈。
公然到了先前给购置的宅院,那位郑家二蜜斯也是微微吃惊,让丫环领了他们在外书房中稍坐后,才出了内院。
对于此番俄然来访,婍姐儿本就感到有些蹊跷,再见两人的面色更是肯定了几分。不过在听闻了减半平常用度的那一瞬,还是未露半分的惊奇之色,只是缓缓点头,低声谢了他们辛苦走上这一趟。
却不想,这旁的婍姐儿不由毫无肝火,反倒轻笑着点了点头:“我家小八说的没错,那人就是个有眼不识金镶玉的主。没瞧见,被二房那才貌双全的耍得团团转?”
“领命去了郑二蜜斯处,知会要减半……厄!”
“以是,让你谨慎走上一趟,的确没错!”
就在他冷静安抚本身之际,另一边得了动静,回转内院的婍姐儿刚一重新落座,就忍不住轻笑一声:“难怪刚才酒楼里,我就感觉被人狠狠剜了两眼,本来这位现在已经到了渲州。”
这事不管是谁赶上了,都不会毫无反应,即便只做了那挂名的伉俪也是不能。不说自家少主的出身如何,就是浅显妇人这般招摇过市也决然没有放过的事理。
此话已是不必解释,这回就连十一岁的小八,也忍不住梗着脖子嘲笑了起来:“把小爷我当何为么人了?有见过这么通身气度的小白脸吗?真是有眼不识金镶玉!”
一听这句与其并肩而行的王木奎,点头应了一声后,忙不迭又低声诘问道:“那要不要我顺手,将那两个小子好好清算一顿,如何也得给少主出口气。虽说当初先提和离的,可这般明目张胆实在是让人忍无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