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这头说完,就被自家大哥狠狠瞪了一眼,直到得了少主命了两人,去给郑家二蜜斯送个口信,从下月起这花消银子减半,兄弟俩才苦笑着上路。
“小……你是说那人是郑家大房的小兄弟俩?”
就在他冷静安抚本身之际,另一边得了动静,回转内院的婍姐儿刚一重新落座,就忍不住轻笑一声:“难怪刚才酒楼里,我就感觉被人狠狠剜了两眼,本来这位现在已经到了渲州。”
更令人难以预感的是,另有先前被世人视作,无知乡间丫头的郑家二蜜斯,不但性子非常利落,并且还着不俗的辞吐。只是统统被其埋没地太深,不为外人道罢了。
“真是这么说的,让他们寻了端庄主子去,莫要再跟着往乡间处所去了?”反复着王家兄弟口中之言,这旁之人倒是有些怔怔:“不承想一个走眼,反倒弄巧成拙了!”
此话已是不必解释,这回就连十一岁的小八,也忍不住梗着脖子嘲笑了起来:“把小爷我当何为么人了?有见过这么通身气度的小白脸吗?真是有眼不识金镶玉!”
临了,还叫人筹办了一些易放的干点心,让两人带着赶路时垫垫饥。这般的安静非常,反倒令他们兄弟俩倍感不测:“难不成刚才看错了人,如何会如此的安然,生生被砍了一半竟然连半分的吃惊之色都没有,实在是……。”
“大哥你瞧瞧,这是如何回事?昨日我们不过量答了一句,明天就让人跟了来,该如何向少主交代?”比起昨日的无法与难堪,底子不值一提,现在要如何应对,别说他们两兄弟了,就连身为端庄主子的单晏,都有些傻眼了。
只是谁都未曾推测,最后倒是这么一个成果。不等详细申明本身听来的动静,张口第一句便是:“少主切莫烦恼。刚才酒楼里瞧见的那两个并不是外人,而是郑家大房的两位小爷罢了。”
“刚好借口他剥削一半的银子,我们回山庄住了,干脆再给他省下一笔租子,才是再好不过的。”对小兄弟俩眨了眨眼,不紧不慢又补了一句:“明日就打发了外院那一家四口,寻了那两个侍卫,刚好这身契就在他们家主子手里,我们也省了一笔月钱,更能轻松上路!”
“小八,常日里瞧着你功课不差,如何一赶上突发之事,反应倒是这般的痴钝。还能有谁,天然是那位郡王宗子呗,刚才前院里来的两位,可都是那人的亲信。自打熟谙之初起,在那位的摆布就从未分开过,以是有他们在处所,那位又岂会离得太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