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但是他花了大代价,奥妙练习出来的私兵,是他最后的杀手锏,统共才三千多人,这一下子就给他去了将近百人,无异于在他身上撕下一块肉,让贰肉痛难忍。
白瓷杯被摔得粉碎,地上一片的碎片,明示着仆人的肝火。
“嗯?”二殿下快速看向了梅尚书,好歹还记得这个是本身最倚重的臣子,强忍着压抑本身的肝火,没有像对待舒修和那样对待他。
一个茶杯擦着舒修和的脸砸向他身后的空位上,再次摔得粉碎,大长袍下的腿颤颤巍巍的,再也站不住,噗通一声跪下,叩首认错,“请殿下息怒!请殿下息怒!”
舒修和心中有磨难言,他一向以来对严家都羞觉得伍,感觉严家的存在时候都在提示他曾经娶过一个商贾之女,曾经被严家的金银热诚了,以是对严家的存眷并没有多少,要不是投奔二皇子以后,想要为二皇子把严家运营来做他的荷包子,他底子不会体贴严家的事,现在问起严家保护队的事,他一时难以答复。
“你知不晓得你让我丧失了甚么?”二皇子气到连“本殿下”都不说了,手指着舒修和,气到手都微微颤抖,狠狠的瞪着他。
至于丧失的私兵,他当然是不成能跟舒修和说的,憋在肚子里让他气得要死。
二皇子还想再摔,发明桌子上的茶杯已经空荡荡,手边再没有东西能够趁手摔,他只得带着满腔的肝火坐在椅子上,只是他抓着扶椅上的手背的青筋,仍然在诉说着他的气愤。
“前次我们针对严家策划了一系列的事,严家依托令媛丝安然度过难关,此次贡品之事,事关严峻,严家会谨慎也是应有之义,很有能够严家是怕内里再出了内鬼,以是才会假动静放出来。”梅尚书说得头头是道。
“你来讲,那些保护队是如何回事?”二皇子冷冷的看着舒修和,问道。
舒修和跪在地上,身子都悄悄颤抖着,不敢为本身解释一二,心中充满着发急,恐怕本身会过不了这关,只能祷告身边的岳父泰山能为他讨情一二。
二皇子充满嫌弃的看着舒修和,也不晓得如许一个碌碌有为的人,到底是如何生出舒鸿煊那样钟敏毓秀的人。
又一个茶杯摔得粉碎。
“回殿下,此事微臣也不清楚,还需求归去详细查探才行。”
“但是那些保护队如何解释?”
二皇子仍然对那些能让他丧失惨痛的保护队非常在乎,那些保护队与他的私兵比起来,竟然还比他的私兵单兵作战的才气刁悍,如许的保护队竟然有两百多人,这真的是一个商贾之家能养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