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姓甚名谁,来自那边?”周大儒充当了审判,淡声问道。
世人翘首以盼,等金吾卫把人带上来的时候,很多人愣了愣。
谁敢欺负他?明显一向都是他直捣龙门,老是一针见血的问出了让他们阵脚大乱的题目。
这位武将叫大师看向他,就说道:“我曾经在西南那边驻守,晓得那边有一个三不管的处所,因为是在剑南道和黔中道交界,又处在一片险地,官府很难办理,并且那边是苗人居住的处所,苗人喜好与毒蝎毒蛇等毒物糊口,几近与世隔断,也不跟其他百姓打交道,没有惹事,干脆也就不管了.
周大儒也笑了,“您白叟家要喝酒,派个小子上我那儿去取就是。”
周大儒淡淡瞥了此人一眼,眼神平平无波,却让此人一个激灵,紧紧闭上了嘴,不敢再质疑。
“是毒药?”周廷昱插口问道。
一下子,统统人的目光都放在了周大儒身上。
此人的打扮,竟然是苗人。
“是的,我们苗人都豢养毒物。”泊木低声回道,想了想,似是感觉本身刚才说的话太少,怕这些大人物不清楚,又弥补道:“我们还会用养的那些毒蝎毒蛇制成药。”
“既然你是苗人,听这位大人说,你们都豢养毒物?”周大儒又问道。
事情的生长,当真是峰回路转。
中年男人吓得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哆颤抖嗦的说道:“见......见过......天子陛下......”
周大儒也不废话,朝承德帝拱了拱手,“陛下,那人是跟着我的车架一起来的,跟我家管家侯在宫门外,还请您传召他上朝,当场鞠问。”
嗯,这个时候,太子殿下挑选性的忽视了周大儒对外的身份只是一名大儒,而不是皇室现存辈分最大的宗室。哦,那些人不晓得皇叔祖的身份,跟他有甚么干系呢?谁让他们不探听清楚就对容景动手呢?又不是他让这些人参奏容景的。
承德帝严肃的道:“起来回话。”
十五年前,五皇子妃出世,一年后,五皇子妃的生母严氏因产后体弱病逝,从梅氏的话语里又得知,是广平侯每天早晨给严氏喝的燕窝里下了毒,才会让严氏死去,那么起码广平侯拿到毒药的时候最迟也应当是十四年前。
就在连承德帝都觉得,王石公被问住的时候,想不到小皇叔竟然出声了。
“周先生,您真的有证据?”十几位参奏舒鸿煊的朝臣内里,有人忍不住问道。
灵溪地?这是个甚么样的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