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妈妈应了一声,从荷包里取出一枚绣花针,抓起梅氏的大拇指,狠狠一划,血当即就从划道子里冒出。
关氏的身子也颤抖起来,却不是惊骇,而是一种镇静,一种前所未有的畅意蓦地从她心中升起,让她的身子都禁不住颤抖了。
关氏呢喃着,悄悄的看着倒在地上的梅氏,半晌后叮咛,“把事情措置好,让她看起来是惧罪他杀,另有,稍次间的阿谁丫环,记得封口。”
获得梅氏身故的动静,舒鸿煊感慨了一番,这件事重新到尾都是mm办的,她说舒修和是哥哥想体例讨了一个公道,此次梅氏就换她来,让他好好养伤就行。
比及梁妈妈拿到梅氏的手稿,她儿子也找到了阿谁中年男人,梁妈妈的儿子陪着她一起去的,见到那男人脸上鼻青脸肿的,底子看不出此人本来的真脸孔,梁妈妈也就更信赖此人的本领了。
梁妈妈把本身的来意说清楚以后,许以重金,让那中年男人仿着梅氏手稿写了这么一封认罪书,彼时梁妈妈拿着那份认罪书好似宝贝一样放进荷包再塞进怀里,留下承诺的五十两银子走了。
梁妈妈从怀里取出了一个小玉瓶,拿出来的时候,手顿了顿,眸子里有一刹时的游移。
“梅氏与人私通,不守妇道,废弛家声,有辱斯文,为了正家风,本日就替天行道!送她上路吧。”
这么想着,梁妈妈的神采又果断起来,一步一步走到梅氏跟前,看了她一眼,对上梅氏痛恨的眼神,头皮一麻,只是她身后那道凌厉的目光让她如芒在背,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拔开了小玉瓶的塞子。
那小玉瓶里砒霜水,毕竟是如数倒进了她的嘴里。
能跟在关氏身边服侍了这么久,梁妈妈脑筋转的也快,当即就想到既然阿谁中年男人能把前朝画圣的真迹仿照得以假乱真,那么仿照一小我的笔迹也不难吧?
这场胖揍为了引发梁妈妈的儿媳的重视,用心选在她去买菜的必经之路,一边打一边说的话又会勾起梁妈妈儿媳妇的畅所欲言,毕竟像她这类家下人,一辈子也可贵见到几千两的银子。
而现在的关氏,见到梅氏看清了上面认罪书的内容以后满脸的惊骇,带着浓浓的称心,微微低下头,对着梅氏的脸,阴狠的笑了笑,“你想不到吧?你感觉这份充满着悔意的认罪誊写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