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早上铁娘子的事你们没听过?我们大夏,嫌贫爱富的女人有,好吃懒做的男人也很多呢,不过这都是小小的一部人,其别人可都是勤奋又浑厚的,要不然我们大夏也不会这么乱世繁华,引得那群狗杂种垂涎。
我都想好了,此次打赢了,就参军中退了,用白小子那些个文人骚人的说法就是,解甲归田,归隐乡里。
我那老父老母养我这么大,还没有好好孝敬他们呢,总得归去好好孝敬他们,可不能让他们感觉没生过儿子一样。”
周廷昱大声叫唤,很不满本身被人当作了墨迹的文人骚人。
周廷昱摆布一扫,拿过一张的小板凳就坐在上面,嘴里啧啧有声,“你们绣花的技术很不错嘛,看来打赢了家去,还能给嫂子们绣一件裙子,好好给她们赔罪?”
这么一叫唤,倒是让营帐中的氛围又重新活泼起来。
周廷昱拔高了声音,一下子就盖过了世人的说话声。
“哎,看我这嘴笨的,不会说话,让你们也给弄沉默了,我该打。”
先前第一个开口答复周廷昱话的,叫李大树,此时又是他回应周廷昱的讽刺。
李大树朝地上呸了一口,“甚么话甚么话?谁说的,谁说的!没有我们这些兵痞子,谁来保卫我们国度的安危,谁来打退那些个狗杂种?
李大树悄悄一拍大腿,试图活泼起氛围。
“嗤,我要不是长年累月的在虎帐,何至于连绣花针都会用?”
“就是,吹了火烛,还不是一个样?脸有甚么首要的?过个十几二十年,任是花一样的面貌,也得皱成橘子皮。”
虎贲军里大家都晓得周廷昱的身份是五皇子,对他爱妻如命的性子早就熟知,天然更是晓得他的大舅哥是谁,现在见他告饶的模样,营帐世人纷繁哈哈大笑,笑声传到内里,让四周十来个营帐里都有人探出头来看看。
“嗨,川子,别这么低头沮丧的,你才十九,此次归去了,就跟头儿请个假,回籍娶个婆娘,这多大点事,妙手好脚的,还怕没媳妇?”
“只是,白小子你说得很对,这么多年没在家,家里的老父老母,几个孩子全都靠婆娘一小我撑着,她也辛苦了,是该好好归去给她亲手做一件裙子,让她也乐呵乐呵。
周廷昱被人打趣,不但没有活力,脸上的笑容反而更加深切。
而铁娘子,就是阿谁临死都要撕咬下扎库克一只耳朵的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