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德帝听完舒鸿煊的话,看到他脸上那一脸后怕的神情,也感慨了一番,“你呀你,还真是福大命大。
但他说的也是实话,当年的确是有一支番邦贩子的船来到大夏,他外祖父也确确实在是跟番邦贩子做过买卖。
传闻他们的帝皇很鼓励他们帆海经商,让他们多看看内里的国度,然后将阿谁国度最好的货色都带归去,让他们记录一下风土情面,他们还问过我大夏的诸多风俗。”
舒鸿煊面上也带着光荣,“是呀,当年臣不懂事,看着好玩就买了,哪晓得能力会这么大的呢。”
当年舒鸿煊还真的是跟这些番邦人交换过这个话题,只是其中有点分歧的是,番邦是带着敬慕的口气来赞叹大夏――实在番邦人生长程度比不上大夏,除了造船技术好点以外,身上穿戴的衣服还是麻布的,那些火药只是舒鸿煊子虚乌有编造出来甩锅用的。
周廷昱也没有让他绝望,此次的功劳让人无话可说。
大海以外,竟然有人觊觎他脚下这片地盘!
“比我们的好,起码他们的船能够跨海而来,而我们的......”
当然不是,那些东西都是他亲手制作出来的。
他将统统的陶罐拿出来给周廷昱,是但愿他能长于操纵这个东西,完成军令状。
一开端拿出来之前,他就跟承德帝说过这件事,当时承德帝并不上心,在没有见地过火药能力的人眼中,这些陶罐实在也就是陶罐罢了。
舒鸿煊才多大,如果说有迹可循还能思疑,就像他从古书中找到了熬炼精铁的体例,可这东西在此前向来没有呈现过,如果说这东西是他弄出来的,也实在是说不畴昔。
如果将大夏和番邦国对比呢?
“容景,你说这东西是番邦贩子手上买来的,这么说,番邦贩子手上有很多这类东西?”
承德帝神采严厉起来,背动手踱着步,半晌以后,又问道:“容景,你当时上过番邦贩子的船,你感觉他们的船如何?”
沉默了好久,承德帝才叹了一声,“好一个番邦呀!本身不但有这么强大的兵器,还要偷窥别国的兵器程度,乃至还到处汇集粮种,记录我们的风俗,这是想对我们大夏做些甚么?”
但紧随而来的,就是这些陶罐的来源。
但舒鸿煊这般说,当然是有他本身的企图。
成果舒修和被天打雷劈而死,这些火药也就没有了用处,舒鸿煊本来是想着让它永不见天日的,哪晓得又出了周廷昱那档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