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廷昱将那张纸放下,悠悠的道:“不焦急,现在焦急的不是我们了,且等等看会不会有甚么见不得光的牛鬼蛇神出来。
还让他不要担忧,不要怕被抨击,天子脚下不会有人敢乱来。
周廷昱看着纸上写着的七个铺子的名字,手指在“金玉堂”画了画。
周廷昱堂堂一介亲王殿下,无缘无端被御史台参奏,惹了一身骚,还被禁足在府中,见到赵家父子没有好神采乃普通之事。
眼睛往下移,手指也在“绸孚瑞”三个字上面的停顿。
这么大的年纪了,如何还如此喜好多管闲事?
堂审是在顺天府中停止的,除了御史台御史大夫、大理寺寺卿、刑部尚书作为主审官以外,廖老头这个参奏之人,周廷昱这个被参之人,另有代表承德帝的蔡三得、代表内阁的夏清,别的另有一个是代表武将、一个是代表文官的朝臣在场。
“殿下,严家二夫人的长媳,出自河南道莱州的杨家,而赵家夫人,一样也是出自河南道莱州的杨家,两人都是嫡派,遵循辈分,严家三少奶奶要叫赵家夫人做姑母的。”
周廷昱坐在椅子上,夏清坐在他下首,蔡三得坐在劈面,其他人等就是站着了。
廖老头阿谁气急废弛呀,就差没跳起来嚷嚷了,他回身对着堂中站着的赵有德安抚道:
赵家来到都城的第三天,御史台、大理寺、刑部终究对廖老头参奏之事停止了鞠问。
亲王殿下就是冷哼一声,啥都没说,这个老头到底是从那里看出殿下要威胁警告他们了?
“绸孚瑞但是严家的布庄,赵家的人去那边何为?沈家跟严家但是合作敌手来着,这去了亲家家里以后,又去拜见严家...就不怕沈家有定见?”
“就是普通的来往拜见,倒是没看出些甚么端倪来。”
御史大夫与大理寺卿、刑部尚书两人对视一眼,他拿起惊堂木拍了拍。
真的不会有人敢乱来,那天牢里死的是鬼吗?
他的手指又往下移了移,“芳华阁,这是赵家那位公子将来媳妇儿沈家的铺子,专门做的定制衣裳,高门大户中闺阁女人和夫人们很喜好找他们家徒弟做新模样,名满上京,一向野心勃勃想要代替严家的位置。
几位大人、陛下都会为你讨回公道的,你放心就是。”
廖老头一拂袖,怒瞪着周廷昱:“殿下,您是想要警告或者是威胁赵家父子吗?可不要健忘了,天子犯法与百姓同罪。”
来到都城,赵家老爷带着本身的儿子去拜见一下将来亲家,这也是符合常理,不去的话,反而让人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