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少爷,我劝你还是沉着一点,要不然,呆会有你悔怨的!”
“找死!”
田间完整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给搞懵逼了,正想发怒喝斥,再一看江上鹤那一脸杀气的模样,早就吓得高低嘴唇直颤抖。
田间被江上鹤冲了面子,冲着一众部下暴吼道:“还在发甚么愣,给我砸车!”
萧辰自始至终傲立当场,面无神采地冷视着田间:“我如果不赔呢?”
“放屁!你酒后开车另有理了?”
世人实在惶恐不已,目睹着这辆百来万的豪车,竟是如许硬生生地被砸成了废铁……
能够闯下今时本日的名头和职位,江上鹤靠的不是运气,而是绝对的气力。
黄毛本来还想装逼,但目光刚与江上鹤凌厉的眼神一打仗,立时吓得浑身打了个冷颤。
见到这一幕,围观路人们更是面面相觑,都被江上鹤脱手的凶悍震慑住了。
“你……你们是谁?明天……这件事……我们,田家……不会,放过你们的……”
江上鹤唇角溢出一抹怪笑,取脱手机拔打了一个号码,厉声喝道:“田天野吗?你儿子惹到我了,给你非常钟,顿时给我滚过来措置!”
这回,还没比及萧辰说话,江上鹤已是嘲笑着喝问:“我倒想看看,你究竟是哪野生出的狗玩意,竟敢这么不讲理!”
铁棍头摩擦着空中,收回一串刺耳的金铁交鸣声。
“你……”
不等这田天野将话说完,江上鹤鼻下喷出一声冷哼,满面不屑。
一看江上鹤竟是来真的,田间吓得神采惨白,裆内已然失禁,鼻涕眼泪籁籁而下。
田间痛得额上豆大汗珠直滚,一脸怨毒地瞪着江上鹤,咬牙大嚎道。
“田少爷,这统统是你自找的,可不要怪我!”
目睹着世人正要脱手砸车,却见江上鹤疾喝一声,厉容上前喝止。
刚才,看到田间这副豪横的模样,他还差点觉得这小子真是出身世家大族,本来不过是东华二流家属田家的人!
砰!砰!
“田少爷,我早就说过,不要惹我们,可你为甚么恰好不听?”
“哼!”
卡擦!
众部下们不敢怠慢,提着几根铁棍就要砸车。
不但如此,他更是举起从世人手中夺来的大铁棍,对着田前开来的玛莎拉蒂就是一通猛砸。
更何况,这个不长眼的田间,获咎了萧少。
啊!
想他江上鹤在东华纵横多年,不要说一个小小田家,就算是比其更短长的家属,也惹得起!
他嘲笑着逼上前来,一只手指差点戳着了萧辰的鼻子:“小子,废话少说,从速赔钱!我们田家可不是那么好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