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笼到了你就能直接给贤人递话。实在这不奇特,晔国公府的家世背景,你在文官武将两边都吃得开,姜月怡的确抓对重点了,但她毕竟女流,养在家里的令媛大蜜斯,脸皮薄,她不能像别人那样直接送礼品上门,那会引来不好听的闲话,有人居中引见就稳妥多了,何况这也是普通的礼数。”
正这么胡思乱想着,宫长继跑来找顾昀,他只比顾昀晚下值了一会儿,一到家就传闻了这么好玩风趣的事情,当然要来看个热烈,并且已经在客院那边看过一眼了。
“就说他如何会没有来信,快看看写的甚么?”
“嗯,也行,是个别例,固然年纪小,但老是个劳动力。”宫长继眸子子一转,嘿嘿奸笑,“你把这么多小美人扔给白蔻,不怕她生机拧你耳朵?”
“咦?你椅子上面掉了一封信?”
顾昀无可何如地回本身屋洗脸换衣,在等晚餐送来之前,他走进书房,看到书桌上放着一沓名帖,都是明天那些盐商的,中间的一小摞信封他随便地翻了两下,差点把白蔻的信给顺手扔一边去了。
“这盐商圈子里头也是怪了,一开端谁都想不到你,现在见有人动了,就一窝蜂地给你送礼,如何没人给我送呢,我好歹也是个王爷呢!”宫长继抚着胸口冒充忿忿不平。
“哦?也许是她晓得了甚么你不晓得的事情?”
“啊?”顾昀哈腰捡起来,一下子笑了,“韦正道的信。”
宫长继几步窜返来,站在顾昀身后,与他一同阅信。
“哎哎哎,这么多小美人你筹算如何措置?”
“没有没有,我一到家传闻你这乐事就过来了,我书桌上干清干净,只要几封家书。”宫长继边说边站起来翻桌上的信,除了看到有白蔻的信以外,的确没有韦正道的信。
宫长继嘎嘎一笑,安抚地挥挥手。
“啊?!有这类事你如何不早说?抛开她盐商家的身份不说,就凭她和那两个县主走这么近就得查查她如何回事。”
但是这个姜月怡传闻来都城也有些日子了,却没传闻她有甚么让人敬佩的过人之处,身为女流独一的上风大抵就是婚姻了吧。
“你不是说白蔻在信里夸姜月怡么,盐票是来岁的事,等白蔻忙完这一阵子,说不定她情愿出面接待一下,聪明人老是惺惺相惜的。”
“哎哎,先不说这事了,韦正道那头来信儿了没有?明天他不是和辛州姜氏的管事一块儿用饭么?”
“摆布不过是担忧姜月怡,就是前次白蔻在行会跟皮棉商谈左券那天,我们在老陆银楼碰到姜月怡和豫王家那两个县主在一块儿,看她们三人模样仿佛已经是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