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反应过来,明白了白蔻的实在企图,一个个都笑得乐不成支。
鲁豆豆这才对劲地让开,与红素和宛秋站在一块,钱嫂子和秀兰也在边上饶有兴趣的看戏。
“之前不是传出动静说他想返来么?现在又没动静了。”
“嘁,如果她说动了二少爷来讨,我为甚么不给?起码二少爷必定不白拿,多少要赏我点儿,有钱赚的时候就要大胆地赚。”
“……婢子都报歉了。”
“婢子错了!婢子真的知错了!真的再也不敢对白管事不敬了!求求你救救婢子吧!”
“别忘了大少爷,他都弱冠了,婚事也没有下落呢,二房这两个年长的少爷蜜斯真够不幸的,先国公病倒至归天的那段时候,他们恰是议亲的年纪,一下子让好多人家都张望起来,最后走了个洁净。”
“三夫人真的会把婢子卖到矿山去的!婢子不想死!”梦梅哭得很悲伤,满身因为惊骇而颤抖起来。
鲁豆豆她们都一头雾水,钱嫂子和秀兰都看不懂这是演哪一出了。
“我今后有机遇常常出门了,你们有甚么想要的新奇东西尽管跟我说,等我便利的时候就给你们捎返来。”
“说吧,又要我救你甚么呢?”
梦梅心中猛的一颤,顾不上再施礼,爬起来就往外跑,半晌工夫她的脚步声就消逝在了夹道中。
“难怪我传闻二夫人当初是最想分炊的,三夫人最不肯意分炊,这也是她们妯娌的最大冲突。”宛秋卖了个小道动静。
梦梅从速直起家子,额头上沾满了灰尘泥土,既没破皮也没红肿,惹得鲁豆豆等人一阵嗤笑。
“就是,就让他在家里吃成本好了,他是三老爷的人又如何样,三老爷现在每天头疼他的前程如何办,吏部一点动静都没有,他哪有闲情管他一个老厨的事儿。”红素拥戴地点头。
“怪了,你如何就这么信誓旦旦地晓得有下辈子?你见过?”白蔻好言好语地用心找茬。
“这就对了嘛,我说哪有厨子不上街每天拘在府里的,对内里甚么新奇事都不晓得,技术不就拘废了,温谷山为了长悠长久地保住他厨房总管的差事,的确是无所不消其极。”白蔻对曾珠的决定鼓掌喝采。
“你是三房的人,我是公中的,你找我讨情即是烧香拜错了菩萨。你到二少爷身边这么久了,竟然还没跟二少爷搞好干系?要不然的话,如果二少爷去找世子扣问食谱,我哪有不拿出来的事理?但现在是你开口来讨,凭甚么你说要我就得给你?你觉得你是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