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证明我的明净,你要甚么都行!”
“明显是少爷拉婢子上床的~”汪春儿眼泪哗哗地流。
“哎?!”
“你这找甚么呢?”顾昀和汪春儿都没看懂。
“体液干了以后的反光,床单和被子上都没有,而你们又没脱裤子,那证据还能在哪?如果裤子里也没有,就能证明是汪春儿趁您睡熟了偷偷爬床制造失身假象。要不你俩脱裤子查抄?”
“既然如此,那么调查结束,世子的确占了汪春儿的便宜,固然没到最后一步,可这事如果传出去,大家都会视作世子收了汪春儿。”
“行行行,就算你没做到最后一步,可儿光着在您床上呢。”
汪春儿眼泪汪汪地望着少爷。
汪春儿被迫放下掩胸的手,圆润挺翘的一双小白兔本该很吸惹人,但最该被吸引的却没有半点心机。
“嗯,如许说倒是真有几分可疑,如果世子您复苏时拉人上床,如何会睡醒后惊吓得如此狼狈。”
白蔻转头就给出两种挑选。
“天都要亮了,还渐渐来?!你别用心迟延时候啊!”
“好了好了,我怕了你了,从速查明到底如何回事!没时候了!”
顾昀那威胁人的气势顿泄,苦着脸又跟白蔻喊冤。
白蔻想了想,走到床前,探身从床脚捡出汪春儿的中衣裤和肚兜,细心查抄后发明系绳都是好好解开的,不是强行扯断的。
“对嘛对嘛,以是她必定是趁我睡熟的时候爬上床来的。”
“别喊我少爷,我不晓得这是如何回事!”顾昀一副过后不认账的口气和态度。
“世子这么不信赖婢子,莫非是心虚?那还查甚么查!”
当第二遍拳才刚收式,还没来得及放松,白蔻模糊间仿佛听到顾昀寝室传来一声惊叫和噗通一声响,隔着丰富的砖墙,声音并不大,但白蔻还是没有踌躇地冲进抱厦,经正堂跑到廊下,房门闩着推不开,她就跑到浴室那头,幸亏阿谁门是虚掩着的,一脚踹开,奔进了寝室里。
白蔻拿起纱罩,吹熄了烛火,放回原处。
白蔻挑起眉毛,“看来世子您的第一次仿佛不太肯定还在不在了呢。”
顾昀的脸黑如锅底。
“她裤子也穿得好好的!”顾昀看到了证明本身明净的新证据,镇静地叫了起来。
床单上没有反光,白蔻又把被子扯过来,要汪春儿拉平,持续用灯在上面扫来扫去。
“那就不要传出去!就我们三人晓得!”
寅卯之交的时候,夙起的白蔻穿戴练功服在后罩楼的院里习武,这已经是她的风俗,每日起床后先练三遍拳,再去洗漱换衣到厨房筹办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