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哎,费事你有事说事,不要磨叽好不好,您闲着婢子还忙着呢。”
晴兰从琼玉手上接过茶盘,服侍少爷先吃茶歇息,再把劳吉利的第二封复书以及白蔻的复书副本给少爷看,事情的生长还是是在他们会商的范围里,没甚么好担忧的。
“并且菜肴是抓阉的,抓到甚么阉,再去挑食材。”顾昀的手指轻挑白蔻的下巴,惹得白蔻只想咬他。
“好嘛好嘛,我就直说了。”
“你不信这个?”
“无聊。”
“明白了,蜜斯们可贵出门,想看看这一年一次的元和宫嘉会,做兄弟的只好伴随,然后还把您拉上了。”
“你晓得每年这个月的元和宫面向公众的祈福法会吧?”
与严征分离后,白蔻开端每日的例行公事四周巡查她的差事地盘,查抄冰窖的清理环境,冬至后就要为来年夏天储冰了,冰窖深处必必要理出完整的空中,不能有庞杂的碎冰,空中不平的话,冰块垒到高处必将会倾斜,万一倾圮下来,也是会砸死人的。
“有的,这是每年旧例,年年都筹办了供品的,你没传闻是因为不值得再说,公中直接就办了。”
“因为有你嘛。”
午后歇息起来,白蔻就收到了刘大平从内里递出去的便条,大黄记一家公然撑不住了,找了他做中保,来问世子要不要买下他们家的宅院,他们筹算搬场,在中坊那一片寻个餬口的处所。
“哦,真是委曲您了。”白蔻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时候不早了,您看书去吧,晴兰闲了一天,该轮到她干活了。”
白蔻从顾昀腿上滑下地,顾昀随后起家,白蔻给他抹平衣褶,冷不防脸上被他偷袭了一口,满脑袋黑线地看着一脸得逞神采的小公狗洋洋对劲地走掉了。
“呸,伪君子,光嘴上好听,吃起肉来可一点都不见半分怜悯。”
白蔻再给他一个白眼,想起一事来,伸手去拿桌上的记事本,刷刷刷翻到十五日那一页,的确是写着带可云她们四人去银楼买东西的备忘。
顾昀说着,脸就凑向了白蔻,埋在她的颈侧,温热又柔嫩的嘴唇扫过她的脖子。
“……也对。”顾昀想到白蔻沦落为官婢后过的日子,不奉神佛天然也在道理当中。
“拼盘宴呐,我的少爷,要婢子一小我对于一群蜜斯?”白蔻猛地一推顾昀肩膀,坐直了身材瞪着他。
“好~~~”
第二天早上,送了少爷出门,白蔻去前院世室跟严征会面,谈到收下小黄记这几天里,大黄记只来闹了一次,还是因为他们不晓得小黄记已经背叛了,最后弄了个灰头土脸地跑了,然后再没来过,据街坊们说他们家街门紧闭,只要买菜做饭时才出来,买的却也不是甚么好菜,青菜豆腐萝卜一类的,连街边小摊上卖的卤下水都不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