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归正已经不希冀跟他们另有多少豪情。”顾昀恶棍样儿地挑了挑眉毛,“那位高朋我们要不要理睬一下?不然就这么晾着,固然丢的是她二房的脸,可说出去又是晔国公府如何如何。”
伉俪俩相互问候几句后,大夫人帮丈夫撤除身上厚重的外套,大老爷走到洗手盆边一边洗手一边跟老婆讲起二房那位将来舅哥的事情,问老婆知不晓得人家一向被晾在前院客房,除了那边待客的小厮用心折侍以外,二房的人竟然就再没过问过。
大老爷打湿洗脸巾,弯下腰掬水在脸上擦了几把,闭着眼睛绞干巾子一口气擦干脸,叹口气,把洗脸巾搭在了脸盆架子的横梁上,回身到桌前坐下喝茶。
“不对,如果说好了的话,大管家不会问我今晚如何接待那位高朋。”
“啊?二房傻了吧?带返来的客人真的这么晾着人家了?”
“但是,未雨绸缪,等二叔到家,还是请爹跟二叔敲敲边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