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的,大夫,直接拿掉就是了,没如何伤着我,用平常的金创药便能够了。”
“挎包挺重的呀,内里装了甚么?”庞妈妈掂了掂包,猎奇地问道。
“她没事,没有性命之忧。”
“庞妈妈,你沉着些,先坐下歇息一会儿,大夫还正在忙,我们别打搅别的病人看病。”
“白蔻呢?她伤得如何样?!”
“别崩裂了伤口!你还是躺着吧!”
“庞妈妈!”在大堂等待的侍卫们纷繁上前扶住她。
“没事没事!”白蔻终究还是没起来,笑呵呵地指指本身右腹,“看,就这么点血,一点皮肉伤,你们要至心疼我,拿点冰块来,我这左肩膀是真的要冰敷一下。”
白蔻俄然展开眼睛,冲床边的人做个鬼脸,抚着有些抽痛的右腹伤口想坐起来,固然只是皮肉伤,可到底流了血,还是会痛啊。
“啊?!那把匕首这么锋利?”
“还把荷包也扎通了!”
其别人见衣裳上的确血迹未几,心头松了一大口气,说话声音都大了很多,有的翻开衣柜拿洁净衣裳,有的去茶水房筹办温水,一时候世人都忙活开来。
庞妈妈摒挡了几桩家务事,再度过来看望白蔻,世人这才有空查抄阿谁救了白蔻一命的挎包,匕首还插在上面,换了几小我都没拔下来。
“事关病人的私隐,我们天然不会往外说,你放心就是。”
“真的。你听我说话调子,像是重伤么?并且我身上也没大量出血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