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天珉见顾昀承诺得这么利落,明显是为了钱已经不管不顾了,他吃吃笑着取出两张纸递给顾昀,一张是一百两的银票,一张是地点。
“这是接货和送货的两个地点,大车去接货的时候,发货方会照付运费,安然送到后就没有大车的事了,这钱就是这趟你应赚的分红。我们一向苦于没有稳定可靠的车夫替我们跑腿,倘若此次合作镇静,今后这满城跑的买卖就归你了,如何样?”
“你那接货和送货的处所难不成是钱庄银楼?看你这地点更像是货栈一类的处所嘛,货包上能看出来内里装了甚么东西?”
“能够呀,归正我那几个作坊自用的阿谁大车行虽是顾绘的名字,但是白蔻全权打理的,那边的管事伴计和车夫都听她的话,跟她说一声就行了。”
“没有没有,一辆车就够了,但是最好是专车公用,空车接货,送货途中不再接别的货,直接送货上门,然后才气去做别的买卖。”
“去吧,跟他说一声,让他明天见着顾昀提一提。”
“但是顾世子手中资本都是作坊,与我们运营的买卖又不搭界,冒然说给他们挣外快,顾世子又不傻。”
石天珉执起酒壶给两人斟酒,本身一口饮尽,借着酒劲内心也是感慨,如何本身身边没有一个像白蔻一样无能的部下人。
与此同时,已经回到本身内室歇息的石天琦,正在听绯香复述中午与白蔻的说话,对白蔻话里冲天的怨气感到很对劲。
“货栈跟货栈之间的货色运送,我向你包管,没有车夫会去猎奇包裹里头是甚么,我天水坊内里就有一个叫吉利栈的货栈,坊内商店提货发货现在都是叫我那大车行去做,车夫们早就风俗了从这个货栈接货送到阿谁货栈去,光是送货时候就很严峻了,谁有那闲情躲起来去拆人家的包裹。”
顾昀尽力把重视力放在石天珉所谈的外快上,假装对这有着激烈的兴趣,满口承诺让白蔻安排大车行替石天珉送一单货,而底子不问为甚么送一趟货,除了大车行要赚的运费外,还给他一笔丰富酬谢,完整表示出一个已经为了钱焦头烂额却又无赢利门路的焦心又茫然的形象。
“那倒不至于,为了一起上运输安然,货包包得很严实,看不出内里的东西。”
“也是,是我太严峻了,忘了在大车行的车夫眼里,我的包裹跟他们每日运送的包裹没甚么两样。”
“让太多人晓得我手上常常有贵重商品要运送,不太好吧?还是挑一个可靠的专门跑我的票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