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既然服侍着王辰安,天然最清楚家里要不要办丧事,娶的是哪家的女人,她反叛出来做我们被告的证人,在这件案子上,王辰安与周宏守就联络起来了,这位王大人就得出来解释他从未见过白蕊,为甚么会想到要娶她做续弦。”
“你给报账?”
“没错。只要官司一打,王辰安得知动静,他必定担忧周宏守咬出他来,起首要自保,小妾感到家中不安,她也要开端想后路,戋戋一个妾室,她又没有老婆的任务任务,这个时候才是利诱她反叛的机会。”
“要她反王辰安,做我们的证人,得给出充足的代价。”
“是,婢子顿时返来。”
“打草惊蛇让人逃出天水坊这句话就足以吓得周家人魂不守舍,少说也能蒙住他们三五天,趁这段时候,恰好找王辰安那边的证据。”白蔻说道。
“王辰安自从老妻归天后,帮他打理家务的是个年青小妾,她这几年在王大人身边过的是女仆人普通的日子,她是否情愿头上多个主母出来?”
“废话,小妾不是女人还能是男人?”
“是。”
“民告官啊,宦海政敌和御史们可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遇。”
“因为小妾是女人。”
“白蕊有甚么代价值得他费这么大的力量娶归去,还不是你这个mm的原因。”
“你打这小妾的主张,要她反叛?”
“你有甚么要他特别留意的吗?”
“想到甚么了?”
“你这两天抽暇把整件事的过程都写下来,我找人写状纸。”
“您这边为这案子花了多少钱记账了吗?”
“啧啧啧啧,财大气粗,说话口气就是不一样了啊。”
“这不就是沾您的光嘛。”
“的确是,她现在日子过得好好的,要她反叛的风险对我们来讲太大,但还是值得一试。”
“通过了,明天我让侍卫们盯死王家,只要有机遇我们就动手撬他的墙角。”
“有钱了不起?”
“也没有,娶续弦不像娶德配那么大张旗鼓,他又是祖父辈的人了,关起门来自家人热烈一下就完事了,何况白蕊是强娶的,必将心虚,哪敢大宴来宾,等人进了门,用家里现成的东西,一个下午就能把喜堂和新房安插出来。”
“把周家小儿媳摘出来,就事论事地说,她是最无辜的人,她嫁出去时已经隔了几个月,之前的事跟她没干系,何况总得留一个身材安康的照顾一家子伤病号和孩子不是?”
白蔻从坐垫上站起来,来回踱了几圈,蓦地想到一个机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