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她真正的退路,一劳永逸的退路,没有人会在她的这番算计中受伤,她会按部就班地看着你迎娶少夫人,然后她会有千百种合法来由让你不得不放她去工厂,以后就是她的天下了,说不准哪一年她就自在了,没有了束缚,她又在你手上赚够了钱,将来她将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了。”

“嗯?”

宫长继点头晃脑地说完,对白蔻的百转心机深感佩服,可再必然神,见到顾昀现在变得毫无赤色的神采,顿时有些镇静起来。

顾昀嘴角勾起一丝如有若无的笑意。

“如果贤人对白家的冤案已经心知肚明,但考虑到天家颜面而没有昭雪的志愿,毕竟牵涉到国本之争,贤人踌躇不决也是在所不免,但是白蔻又是这么刺眼的一个无能孩子,惭愧也好,赔偿也罢,许她一个前提,满足了就予她自在,这是极有能够的。”

“以是当贤人发明白蔻才是宦海杀手时,他并没有太活力,只是拿我父亲调侃了几句。”

这看似普通,实在是受激过甚了啊。

“你有没有发明,有叶皇后和赵贤妃的例子在前,贤人宠白蔻的启事就有了完美解释?”宫长继毕竟比顾昀年长两岁,又是宗室后辈,想的比顾昀更多。

宫长继端坐不动,望着顾昀,“你真是这么想的?”

“我感觉,自从白蔻第一次跟从插手冬狩开端,贤人晓得了她是谁,必定开端留意她存眷她,恰好过年时她机遇偶合救了皇嫡孙宫正辉,功绩在前,贤人也就不再埋没对她的惭愧也好,赔偿也罢,总之只要有前提就必然施以恩宠,接着她又帮了有身的太子妃度过危急,静筠和正辉也是摆在台面上的喜好她,白蔻一小我已经拿到了天家祖孙三代人的宠嬖。”

“是啊,她凭她的聪明无能,获得了至高无上的恩宠,只要她不出错,这份宠嬖会一向保持下去,贤人乃至担忧我娶了少夫人后白蔻受委曲,还想讨她归去。”

宫长继缓缓点头,以示附和。

一杯又一杯,顾昀一口菜没吃,将整一壶酒喝个精光,脸上浮起淡淡一层粉红色酒晕,倒是比刚才一脸乌黑要都雅些了。

“沉着点了?”宫长继从顾昀手上取下酒杯,连同空酒壶一块放到桌子劈面,又给顾昀夹了几筷子菜,“吃点东西吧,喝那么急,伤肝。”

“用任何合法来由措置掉无用的官员,作为一国之君来讲他是乐意看到的,等候补缺的官员那么多,换掉几个又有何妨,固然他宠嬖赵贤妃几十年,但太子是皇后嫡出,勤政爱民,朝野高低素有口碑,并且太子在政事上各式防备豫王,贤人也没吭声,可见他没有要换储君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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