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日,顾昀得了空,跑去太病院谈定制药瓶的买卖,别的当然是探听太病院比来有没有八卦。
“就是呀,看一包药的药量,那是给小孩子吃的,那么小的孩子如何会染上这类病的?”
侍卫们和马车就在内里等着他,顾昀眸子子一转,先让人把药包放进车厢里,再勾勾手指将他们集合来。
“起首,我们的打算胜利了。”
“真的假的?”
“唔,看来太病院的买卖短时候里抢不到,另有别的消息么?”
“但是!”
“古怪在那里?”顾昀没来得及发问,旁人替他问了。
“但是这类病大人是如何过给孩子的呢?”
“我就是猎奇这大人之间的病,如何会过到小孩子身上。”顾昀环绕胳臂,屁股靠着桌沿支撑着他的体重。
“那您体贴的重点是甚么呢?”
“哎呀,内里也正说这事呢,并且啊,说出来你们更不信赖,刚才来抓药的是豫王府的。”
至今还是笔挺处男的顾世子如何都想不通。
“有!绝对让你难以置信。”
这么想着,顾昀提着药包就筹办回家,回身就看到一个家仆打扮的男人手里捏着一张药方剂,满头大汗地一起跑来,仓促忙忙地进了药房,在擦身而过的刹时,顾昀眼尖地看到他腰带上挂的腰牌暴露豫王府的字样。
“并且大人将病过给孩子,不就是说豫王和他的妻妾们已经……”
“天呐!”
在等候药房理药的时候,顾昀站在内里与来交常常的宫婢和小寺人闲谈,世人都晓得他是晔国公府世子,现在都城里头一号的金贵公子哥儿,有才,有貌,另有财,既无美妾又无通房,更不流连风月场合,后宅洁净又平静,身边独一宠嬖的人只要白蔻,而白蔻的才气也是无人能比,不晓得多少贵女视他为最完美的抱负夫君。
“儿子们年纪是不大,但是长女已经是待嫁的春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