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我爹比来也是家书频繁,都被爹爹骂得狗血淋头,顾旭又不敢再找你喝酒,那就只要我们哥俩一块吐苦水呗。”
而顾昀就不乐意本身的床不时候刻被别人惦记取,这让他有一种遭到侵犯的不悦感,归正现在屋里有热水瓶了,半夜口渴也有热水喝,用不着再以半夜能够要用热水的来由留个丫头睡在寝室外间。
“你这个不管事的大股东,哪天被人坑了都是你该死。”
他晓得丫头们都如何想的,白蔻走了,没人操心她们今后嫁人的事情,那么与其将来配小厮,不如现在爬上爷们的床,先占个通房的名分,也就不怕今后少奶奶进门开人。
“二伯这甘州任上没多久日子就要离任了,我们那位大嫂又是甘氏嫡长房的嫡女,现在他们族里正想着借此机遇抨击一下。”
“你来讨情的?”
顾昀气哼哼地回家看书,却闻声晴兰她们几个大丫头群情,说大夫人正在筹办茶会,要聘请有女儿的贵妇们来家里做客。
“你还想我给你做一辈子掌柜?想太美了吧你?”
“大嫂嫁给顾旭真是受尽了委曲,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这错付毕生真是可骇。”
“不是吧?好歹是亲家呢,为了给女儿撑腰,让亲家老爷的宦途受损?”顾昀这会儿终究打起了一点精力,有了兴趣。
“我不想被你少夫人追着打上门来。”
“我入股!”
顾昀才刚发了两个音,内里有人拍门出去,抱了一堆文件给白蔻具名,白蔻顿时就忙这头事去了,顾昀要说的话只得又咽回肚子里。
“这可真是要命了,顾婉本身生不出,又不准小妾进门,她这么闹下去,夫家不耐烦了直接扣个妒妇的帽子,那是说休就休的。”
“她又如何了?她嫁的是甘宇文的表弟,莫非她肇事了?”
“我该晓得甚么?”
达到工厂的时候,白蔻正要与诸位管事们例行集会,见顾昀来了,因而把他一块儿拖去集会室,给他坐主位,听分担分歧事件的管事们一一汇报,提出题目,处理题目。
次日一早,顾昀吃过早餐,想着明天没甚么事,是不是跟白蔻一块儿去工厂看看,中午好约她用饭,正揣摩着,丫头进寝室禀告景大爷来了。
“他该死,身为宗子,听任母亲和mm胡来,他得志才是该当的,还想对劲呢,做梦,看看他们二房给家里添多少费事。”
“是啊,家里出这么大的事,三叔也是气得难受。”
“以是我做几年掌柜,等赚够了钱我就开别的买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