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么?”容妃可不怕丽妃,要说宠嬖她也不差,要说家世,她的更好。
“有病?昨夜又不是云良仪侍寝,能有甚么病?不对,该不会是气病的吧?”容妃捻起罗帕,微微的遮住翘起的嘴角,但眼中的挪揄如何遮都遮不住。
“甚么嘴甜?奴婢说的是究竟嘛。”婉碧笑嘻嘻的将生果吃下。
天气越来越亮,玉清将最后一根珠钗插入丽妃的发中。
耳边的嬉笑声,像巴掌般狠狠的打向丽妃的脸,丽妃又羞又急,“容妃,你...”
“是,娘娘。”
云悠悠看着更多的犒赏进了主殿,她也晓得是丽妃劫了她的胡,更晓得丽妃大闹永安宫,但她能如何样呢?
“晓得了,公公。”云悠悠笑了笑,仿佛并不觉得意。
“好了,都是自家姐妹闹甚么?”易与赶紧打了个圆场,“再过几日就是中秋佳节,届时大臣家眷皆会插手,丽妃,容妃,这件事交给你们二人如何?”
“甚么叫皇上对劲?真该打嘴。”
“娘娘,云良仪过来存候了。”
“谢娘娘信赖,不知娘娘有没有甚么别的的叮咛?”
“就你嘴甜。”易与将手里未吃的葡萄塞进婉碧的嘴里。
“甚么?丽妃闹了一场?”易与将嘴里的葡萄皮吐了出来,“阿谁云良仪呢?”
丽妃不叫起,云悠悠只能保持一个姿式,云悠悠内心暗自叫苦,“妾不敢乱言。”
“不敢乱言?”丽妃嘲笑一声,“若真不敢乱言,昨日又怎敢作诗暗讽本宫?”
“要奴婢说,我们在宫里,一个好家世比甚么宠嬖首要多了,这丽妃就是再得宠又如何?在娘娘面前还不是该盘着就得盘着吗?”
“皇上如何会不要娘娘呢?皇上只是上朝去了。”玉清吃痛,但到底没有将手抽出来。
“娘娘,您......”
若没有易家的支撑,这萧景山能不能坐上皇位也未成可知,但若易家没有将易云扬嫁进皇家为质,萧景山也不会让易家带军去处边关。
“回皇后娘娘,云良仪有病在身,不宜前来,还望皇后娘娘包涵。”
“皇上,皇上。”精美的薄被搭在丽妃的身上,丽妃的手紧紧的抓住被子,双眸紧闭,一张小脸煞白,她也不知梦到甚么,眸子不断的乱转。
“多谢良仪,这些是皇上的犒赏,请良仪收下。”公公一招手,前面的宫女将东西抬了出来。
“费事公公替臣妾感谢皇上恩赐。”云良仪不着陈迹的将一个荷包塞进公公的手里。
青梅竹马,豪情天然非比平常,但还是比不过家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