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女儿病重,长公主忧心忡忡地在一旁守着,又是喂药又是喂饲汤水,忙得团团转,但却也没法挽回蕙心身子的每况愈下。而此时现在,柳茵雀也染了风寒,惊骇感染给蕙心,只得待在牡丹轩足不出户,没日没夜地为姐姐的身子誊写佛经祈福。

“长公主殿下请节哀,小殿下病得蹊跷,怕是中了甚么了不起的毒,奴婢昔日里曾传闻过,在苗疆有一名怪杰,医毒双精为人驯良,若能将他请了来,小殿下也许还是有救的。”

只是,动机刚起,天凤熙脑海中又闪现出了那日里虐猫的画面,不由有些踌躇了。

秋水阁,蕙心犹然病卧不起,何如脉象非常独特,请来的各位名医皆是无功而返,此番的蕙心,不过每天一盏参汤,吊着一口气罢了,而至于对病情的节制,倒是查无可查药石无用,因此只要睡着等死,而衣不解带照顾女儿的仁淑长公主殿下,也终究完整地绝望了。

“钰郎是说……”一闻声驸马的声音,长公主的气势俄然间柔嫩了下去,取而代之的,倒是深深的绝望与哀思,“莫非,栀娘真的有救了吗?”

“芳翠女人,你如何了?”雨禾堪堪扶住了芳翠,而一旁的秀兰则眼疾手快地将药盏接了来,谨慎翼翼地陈到长公主的跟前,长公主拾起小勺子,将药汤一口又一口地送至蕙心的唇畔,待到药汤全部下肚,蕙心的面上终究泛出了些许的红晕。

光阴荏苒,光阴如梭,跟着时候的推移,蕙心的病越来越重。在府医的调度之下,固然呕血之症临时被节制住了,但蕙心的病体,倒是越来越衰弱,就连抬起眼皮,都要费好大的一番工夫。

看来,本身怕是露馅了,都怪想要嫁给凌云生的欲望过分火急,为了让姐姐早日命魂归西,铤而走险下了狠工夫,这才暴露了马脚。只是,现在姐姐已然几次呕血了,怕是也命不久矣,本身的目标将要达成,今后也不必再来秋水阁对着那副讨厌的容颜了。

只是,虽是志愿誊写佛经,并且每一个字皆是端端方正,但心无诚意,天然是无甚服从,不过平白华侈笔墨打发时候罢了。抄佛经抄累了,自有红缨奉上茶水与点心,酒足饭饱后,茵雀伸了个懒腰,将先前抄好的佛经派人递给守在门口的魏嬷嬷,拿去家庙烧了祭拜。

这厢,柳茵雀安温馨静地誊写着佛经,传到内里,打动不已的不止长公主殿下,另有昔日那些交好的贵女。现在,天凤熙正与贵女们在行宫小聚玩耍,传闻蕙芥蒂重,茵雀为了姐姐誊写佛经熬红了眼,固然感觉有些奇特,但毕竟还是对她刮目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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