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会不在乎?但是,在乎又有何用?他毕竟是对我偶然的,那人又不肯再助我,我又如何强求得来?”说着话,柳茵雀眼底模糊有了泪光,红缨倒是悄悄松了一口气。
来到许家的这几日,她日日夜夜盼着奥秘人的动静,但那奥秘人却似人间蒸发了普通,不但不兑现承诺,并且连一句回话也无,当时,她就模糊感受不对了。此番,姐姐前脚回府,后脚便将昔日里的钓饵再次抛给了她,其嘴脸,其目标,昭然若揭。
许瑟失落,柳茵雀心中不安,当晚彻夜未眠。到了第二天凌晨,顶着一对黑眼圈,在红缨的服侍下洗漱打扮,早膳虽是摆到了面前倒是一口也未碰过。
“还不快滚!”柳茵雀此番早已失却了耐烦,小丫环打了个颤抖,随即摇摇摆晃地起家,一起跌跌撞撞地分开了。
柳茵雀背着光,看不清描述,但红缨的脸,倒是瞬息间白得似是死人普通。
“上套?”柳茵雀气得有些乐了,“一个巴掌拍不响,如果许瑟行得正走得端,红玉女人又如何套得了他?莫非,将他半路挟制,五花大绑送去醉香楼度春宵吗?在千盛都,皇城脚下,又有谁敢如此大胆?”
“茵雀女人,你就帮一帮世子爷罢,他,他现在……”小丫环跪在地上,语序很有几分混乱,一个劲儿的叩首。
“我不去。”柳茵雀悄悄咬了一口红豆酥,复又道,“红缨,清算箱笼,我们回府罢。此地,乌烟瘴气,我再不想持续待下去了。”
“猖獗!”柳茵雀厉声喝道,“不过是许瑟一人的脏事,竟要攀咬到我的身上,莫非是嫌日子过得过分舒坦了吗?你,休要再劝我了,这门婚事我本就不满,现在,恰好借此一刀两断!”
这时,外院俄然传来了鼓噪之声,鼓噪声越来越大,一名身着碧裙的小丫环仓促而来,见了柳茵雀一个激灵竟是跪下了。
“醉香楼?许瑟?”柳茵雀拍案起家,唬的小丫环身子狠恶地颤了颤,抬开端来,眼神中的慌乱之意尽显。
“是,茵雀女人莫气,世子爷向来不近女色,红玉女人又倾慕他好久,此番,怕是中了那个的套了……”
“这……”小丫环被噎地说不出话了,许瑟的说辞,还真是被灌醉五花大绑,送到醉香楼红玉的房间。
红缨心中一喜,仓猝将布条拆解了下来,并递上了一把脆脆的炒米。完成了任务,吃过了炒米,白鸽扑棱着翅膀分开,垂垂成了一个小小的白点,而这时,红缨早已看过上面的字,将布条凑在烛火之上烧成了碳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