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证据?莫非,你竟是把老身当作是傻子吗?”几次三番抵赖,老太太心中有些烦了,这伤痕清楚是才划伤不久,裂缝处的血迹都是新的,竟还美意义说这就是把柄,真真的笨拙至极。而从另一个方面,老太太也很明白地感遭到,这是诡计,蕙心无辜。
“是啊,凡事都要讲证据,如果没有证据,又怎能随便地下结论?”此次开口的,是司徒嫣然,眼角眉梢都是笑意,幸灾乐祸地等着查到证据,看大夫人筹办如何结束,又如何护得了这乳臭未干的黄毛小丫头。
“是。”小丫环语气悄悄柔柔,一番话,却听得蕙心目瞪口呆。
“蕙心别怕,摆布,我是信你的。”大夫人悄悄抚了抚蕙心的小脑袋,一番话语带着几分温情,“这几日,你衣不解带地奉养着锦毓,又怎有机遇兼顾去偷甚么早就下落不明的金饰?”
而在水池边,立着一个汉白玉雕成的美人靠,上面覆了一层厚厚的积雪,看来也许是专供老太太夏季赏荷所用。而头顶那做工特别的木梁,怕是用来吊挂顶棚掩蔽阳光的,看来,老太太年纪虽是大了,却也非常精于享用,也可看出,司徒大将军乃是一名孝子。
“嘤嘤,老太太仁德,必然要为奴婢做主啊……”刚一迈入脚,蕙心但闻一阵低低的抽泣之声,定睛一看,但见地上跪了个十岁出头的小丫环,小丫环哭得伤悲伤心,一把鼻子一把泪,蕙心不由心生了怜悯之意,眼圈也微微有些潮湿了。
“在我的枕下?”蕙心不由嘲笑出声,“但是,这段时候我一向待在菡萏阁,要么病着要么照顾大蜜斯,又怎会偶然候抢个簪子然后巴巴儿地赶归去放在枕下?而你一向笃定那簪子就在我那边,并且位置还说地那样逼真,莫非你竟亲眼看过吗?”
“不,不,另有证据的!”说着话,阿谁叫秀枝的小丫环一把撩起袖口,暴露臂上一截血淋淋的划痕,看模样伤得不轻,看上去也的确像是被利器划破血肉而成,触目惊心,一时候,世人皆是吸了一口寒气。看着世人眼底的凝重,秀枝悄悄松了口气,看来本身倒是有救了。却不知,大师看她的眼神,倒是像在看一头猪。
“我……”小丫环偷偷扫了一眼司徒嫣然,但见她浅抿一口茶水,自顾自地吃着果子,仿若万全置身事外,看模样避嫌也来不及,定是不肯对本身施以援手,看来此番,本身怕是栽了。
万寿园位于将军府的上风下水之处,夹道遍植杜鹃花,一朵朵鲜妍的娇花凌雪盛开,与四周的翠竹苍松相映成趣。在不远处,另有一个小小的水池,此时虽只剩些残枝败叶,但也模糊能够看出,待到夏季里荷花盛开,又是如何的一番盛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