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妥、的,你想得倒是美!”元徵在豆豆腮边拧了一下,内心却说不出是甚么滋味,吏部尚书这个位置是永泰帝宇文昭给他的承诺,连现任吏部尚书致仕的时候都安排安妥了,不管二闺女是随口一说还是颠末细心阐发推断出来的,都充足吓人的。
朱先生摆摆手苦笑道:“说来都是我家里的事情,倒是让东翁和二女人操心了。”
“爹爹――”豆豆扯着元徵的衣袖娇声道:“女儿敢和您打赌,等您任期一满必定立马就会被陛下召入京中,内阁嘛,您大抵资格不敷,吏部尚书那必定是妥妥的。”
元徵好笑道:“你总不会以为是为父在此中出的力吧?”
“你姑父升迁这件事为父也有些迷惑,不管是定北王还是福王,和为父都没有任何友情,如果硬要拉扯上一点干系,那就只要你祖母那边了。”元徵抿了一口茶道:“你祖母和已故的福王妃倒是有几分友情,但也是几十年前的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