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您不去翠微宫么?”月朔喘着气问道。
四皇子这下才算是完整复苏过来,不该说的话已经说了,固然是被二皇兄设想着说出来的,毕竟做错的人还是他,就算是现在跑到元府去又有甚么用?
二皇子笑了笑:“老四,有的时候亏损就是福,为兄看那元二女人还是有些脾气的,你最好想想如何安抚她一下,迟早老是一家人。另有你的准岳父大人,呵呵……为兄还要去给母后存候,先告别了!”
宇文恒摇点头:“他没那么傻,如果我出了事他这么些年二傻子不就白装了?但是儿子能看得出来,他看上元家的二女人了。”
宇文恒道:“淑妃做甚么了?”
“恒儿,此次胶东王府,哦,应当是恪王府的事情做得可顺利?我听人说老四底子就没有去青州,他是不是有甚么筹算?。”裴皇后可不会把四皇子当傻瓜,看看他阿谁狐狸精娘就晓得了。
月朔比他主动多了,不等十五站在地上想明白,他已经一通小跑到了四皇子身侧。
宇文恒一阵莫名的心慌,只能再次点了点头。
凤翔宫,二皇子宇文恒也刚给裴皇后行过礼,站在那边如经霜雪浸礼过的翠绿松柏,让人感觉敞亮清澈、慎重可托。
“宇文恒你给我记着了,爷的亏向来不会白吃!”他低声音对着二皇子吼了两句。
他徐行走到裴皇后身边坐下,端起茶水只随便嗅了嗅,掌事宫女尺素便很有眼色地把统统服侍的人带了出去。
裴皇后柳眉一挑,眼眸中泛着寒光:“如何说?”
说罢他一甩衣袖,朝凤翔宫走去。
宇文恒的心脏加快跳了两下,有些艰巨地开口道:“母后的意义是,苏琳那边……”
裴皇后眉头一皱:“此次出去他对你动手了?”
月朔笑道:“爷,您好歹去看看娘娘,就算有甚么不明白的事儿,不也能够让娘娘给您出个主张么?”
裴皇后摆摆手道:“那些都是陈谷子烂芝麻的事情了,”只是按元徵的气势,大略上是不乐意和皇室联婚的。不然早些时候母亲就会让元徵的大女儿做你的皇子妃,就不会让你去奉迎老太婆了。”
“恒儿,母后只是摸索了一下你的苦衷,你公然没有让母后绝望。对一个帝王来讲,议论那些东西太不实际也过分豪侈。你只要遵循父皇安排一步步走稳了,其他事情有母后,你大能够放心。”
裴皇后有些看不懂,皇子们临行前陛下交代过的,让他们好好随在元大人身边学做事,老四这么半途而废,元徵会看得上他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