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心柔道:“傻儿子,就算是驰念元二女人又如何?这也是人之常情,母亲懂。”
“昀儿,是不是不舒畅?”贺心柔走进书房,见傅韶昀一动不动地靠在椅背上,内心一紧。
他干脆仰靠在椅背上,双秀美狭长的眼眸悄悄阖着,像是睡着了普通。
儿子操行端方,最是孝敬长辈,怎能够有这么不规矩的行动。
重九从速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孙燕摇了点头:“还是不去了,沅表姐不在都城里,其别人我也不想见。”
孙燕笑道:“我感觉妈妈做的糖水很清甜,想给哥哥送些畴昔。”
秦妈妈干脆取了一个小炖盅,装了糖水又放进孙燕常平常用来给傅韶昀送吃食的食盒里。
“母亲,我没事儿,就是有些困了。”傅韶昀握住母亲的手,昔日如玉环相叩般动听的声音听起来有一丝沙哑。
他有些结巴道:“母……母亲说……谈笑了,我只是气候太热有些困乏罢了。”
畴前对沅表妹的态度几近都有些奉承的怀疑,嘴里也是一口一个“沅儿”,比提起昌平伯府那些真正的表妹还亲热。
到时谁会继任内阁首辅?
重九从速爬起来溜了出去。
被母亲一语道破苦衷,傅韶昀如玉般温润的脸庞出现了红晕。
傅韶昀的屋里早就安设了冰山,此时一丝热气都没有。
顾阁老已经快到花甲之年,如果不出不测几年后即将致仕。
“昀儿,是不是驰念元家二女人了?”贺心柔开门见山道。
就算不去人多的集市上,去城外傅家的田庄里看看景色也是好的。
但是这般温馨的环境,傅至公子却一个字不想看,不想写。
他怎敢奉告夫人,爷那里是不舒畅,明显是魂儿被元二女人勾到杭州府去了。
贺心柔如何看不出儿子的意义,她嘴角一勾道:“傻儿子,元宗之的确深得陛下信赖,可他还是太年青,资格也不敷,并且他如何说也是顾阁老的半子,阁老致仕后谁晓得他还能不能更进一步?”
特别是傅夫人贺心柔的娘家昌平伯府更是常来常往。
“母亲,孩儿真是读书有些困乏了,歇息一阵就好。”在没搞清楚母亲的企图之前,傅韶昀决定还是不提沅表妹为妙。
秦妈妈见她有些沉闷,从外间端出去一个甜白瓷小碗:“女人歇一歇,来喝一口妈妈做的糖水,已经晾凉了。”
一样是夏夜,都城比凉州热很多。
贺心柔不觉得意道:“昨日随你舅母去了一趟董阁老府上,他府上的女人们那才喝采教养,好色彩,母亲看了真是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