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内心悄悄发笑,谁说奔雷兄是个大木头?人家可傲娇可要面子呢。
但是,世上没有悔怨药,再大的灾情也只能硬着头皮面对。
她笑道:“既如此,你歇息两今后顿时解缆前去凉州府,不要轰动霍骁,直接去寻胖麦穗儿,就是我身边阿谁胖丫头,让她六月二十六之前赶到西宁卫。”
比来半年师公和奔雷比武的次数也多了,向来没见他们俩谁受过伤。
豆豆道:“你是不是又和我师公参议武功了?”
可他等闲就能礼服霍骁身边的四名暗卫,想必这世上能够伤得了他的人少之又少。
豆豆又打量了他一遍:“你的伤真没题目?”
醒来时已经是第二日的中午,豆豆从枕头上面把脑袋拔出来,睁眼就见到了坐在床边的胖丫头。
“奔雷兄,你说还会下大暴雨么?”她翻开车帘子看了看开端露脸的太阳,有些不放心肠问道。
豆豆忍不住撇撇嘴,不是你敌手你还用伤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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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豆快步走到奔雷面前,细心打量了他一遍。
擦干头发后,豆豆钻进了暖暖的棉被里。
莫非他还真被师公打伤了?
有好些人模糊约约想起了客岁有一名老衲人仿佛说过天灾的事情,可惜当时府衙的老爷们并没有当回事儿,更不消说浅显的百姓。
可主仆二人分开一年了,总不能见面就会商这个吧?
驿站的房间不比内室里的高床软枕,但是对于一个劳累了近一个月的小女人来讲,这里已经像是天国。
她轻咳了两声道:“我本来想让你跑一趟凉州府,既然你受伤了,那……”
端五过后,将近被太阳晒得着火的西北大地上迎来了瓢泼般的大雨。
几今后,大雨变成了淅淅沥沥的细雨。
西北各州府衙全都行动起来,但是官仓存粮有限,乃至有好些粮仓年久失修,存粮全都毁于一旦。
就在府衙的官老爷们焦头烂额之际,以梅记粮行动首的西北各大粮商纷繁慷慨解囊,拿出了充足哀鸿们处理一个月用饭题目的粮食。
豆豆晓得本身才气有限,并没有筹算亲身去参与救灾和重修。
玄真大师的话应验了。
豆豆挠了挠头,这的确是个题目,胖麦穗儿十六了,既不长个子也不长胸,是够让人焦急的。
胖麦穗儿这才认识到自家女人“长大”了,忙站直了身子嘟囔道:“女人,这一年你都吃了甚么,如何一下子长了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