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二殿下逃过一劫,他必定会把这笔账记在严家头上,本年盐引的份额……别说多得,估计连客岁的数量都保不住。
“错了错了,你们全都没探听实在,传闻严家本日来了一宝贵不成言的客人,严家为了凑趣这位高朋,把府里的女人直接奉上了他的床。”
他已是花甲之年,一辈子经商阅人无数,这位二殿下是甚么样的心性还是能看得出来的。
严老太爷只感觉本身的心疼得有些喘不上气。
流言流言的力量就是这么强大。
“去哪儿?”豆豆就着他的衣角问道。
一个正在和人那甚么的男人,俄然落入冷得几近上冻的湖水中,冷不冷,会不会抱病,乃至被淹死这些都不说,从今今后他的某些部位还能行么?
那管家脸都吓白了,哆颤抖嗦道:“回老太爷,的确是主子亲身带人查抄过的……主子也不晓得这是如何了……”
本日前来赴宴的客人要么就是严家的世交,要么就是买卖场上的朋友,看热烈归看热烈,仆人家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我获得的动静不一样,传闻偷情被拿住是真事儿,但配角不是甚么少爷和小妾,也不是老爷和少奶奶,而是严家某一名女人和府里的小厮,两人逃窜的时候落入了湖中,传闻衣裳都没来得及穿……”
豆豆小嘴张得圆圆的,像是惊呆了一样。
如果让当家的晓得她们救了个一丝不挂的男人,把她们揍死都是轻的!
明白汤圆公然不是好惹的!
“传闻了么,严家一名少爷和严老太爷的一名小妾偷情被拿了现行,两人投湖殉情,传闻衣裳都没来得及穿……”
这是一个睚眦必报的狠人,这件事情要想让他消气,严家必定要出血,并且是一大笔血。
“这么热烈的一出戏,没人看不便可惜了么。”说罢足尖在树枝上一点,刹时就分开了湖边。
这时他才反应过来本日严家出了大丑,忙回身对着围观的客人们深鞠一躬:“此乃老夫的侄儿,一时髦起……没猜想画舫年久失修,高朋们给老夫个面子,都散了吧。”
“目睹为实嘛,去看看!”
碧湖上,阿和缓那两名丫环都不会水,每人抱了一块碎裂的木头漂泊在水面上,冻得浑身直颤抖抖。
现在就把他弄废了,真的合适么?
两名船娘水性倒是不错,可她们也都是二十出头的少妇,落水的那两人是甚么环境她们心知肚明。
“那就更希奇了,你情我愿郎情妾意,干吗闹到寿宴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