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欢就瞪他一眼,“衬衫脱了吧。”

她垂了眸子,很轻地问他:“医药箱哪儿了?”

何欢没有理他,开端给他清理伤口,她用夹子夹了棉花又醮了碘酒在伤口四周擦,刺激得伤口一阵阵的疼痛,秦墨抽着烟没有叫疼,只是拿一双眸子幽深地盯着何欢。

“自找的。”何欢没有怜悯他。持续给他擦着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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