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妇人用力拉着绳索,一边点头一边道:“我们庄子上实在缺人,不然画娥女人也不会去跟总管抢人。倒是扳连你做粗活了。”
金铃儿笑着对她点了点头,两人无声走了出去。
“是,姐姐交给我好了。”墨儿点头,微微行了个礼。
“我、我是第一次来做工,来之前学过端方了。”墨儿小声答复,有些拘束。
天刚蒙蒙亮,墨儿从炕高低来穿好鹅黄色的跑堂丫环服,一旁金铃儿已经清算安妥了。
她笑了笑:“我晓得你无能,但这类粗活,不是你一个小孩子能对付得过来的。”
墨儿脸颊发红,也不知是使力憋的,还是不美意义羞的。
“晓得你嘴甜,就别哄我高兴了。”妇人非常受用,刚好大厨房的小丫环推着车返来,把剩下两大桶水搬上去后,妇人就分开了。
金铃儿不解:“甚么动静啊?”
妇人已经打了两桶水起来了,跟在她身后的小丫环乖乖把水抬到小推车上,然后有些吃力的推着走了。大厨房用水量大,光打两桶是不敷的,妇人脚边另有两个木桶,她又扔了一个下去,水井里头“扑通”一声。
金铃儿一愣,这话如何听着这么奇特呢?倒像是街上给人测休咎的老羽士会说的话。
把水桶搬到推车上,墨儿俄然唤了她一声。
“睡得还风俗吗?”金铃儿边走边问。“有的人认床呢,我瞧何五娘昨儿就没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