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很文静的,整日就在屋里看书习字,没有别的兴趣。
幼章的脾气更加不对,胡思乱想就罢了,凡是一些小事,她也能哭个半天。
葛思珉怕她一开口就提畴前在葛府台的事,当时候欺负她欺负得很了,她虽口头不说,但细想想,定要怪他的。
“是,父亲。”
好不轻易歇下了,她擦擦眼睛,哽咽地说,“你定是照着培养琼大那般怒斥谅人的,顿时他也大了,就要被放逐了……”
谅人回声,“好。”
他喜得说不出话,如同头一遭抱着孩子,内心又爱又怜,欢乐地不可。
哭得更加凶恶了。
他只得耐着性子,一层层剥开她的手,继而吻了吻她泪湿的脸,道,“明日我就让谅人返来,在家里住几天,你看好不好?”
“心胸,”二哥没有脾气,喊了她一声,就又歇了下去,“不要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