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是甚么?” 白无杳敛下睫,唇边的笑意倒是遮挡不住的:“苦极了的药混着山查和糖的滋味,别提多古怪了,奇特的是……我当时竟然一颗不漏的吃下去了。厥后很长一段时候,我一向觉得糖葫芦就是那种怪味,乃至于澄儿想买糖葫芦吃,我都一概不答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