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曲解甚么了?”
她赞美的话一股脑下来,倒叫张阅有些不美意义再板着脸。他面色一红,收了几分峻厉,仍旧公事公办的持续扣问道:“你们这里在做甚么?飞星斋的掌柜如何跪在地上?”
白无杳现在算的当真,对他的话充耳未闻,倒是樱桃听到了马上回身,走上前来道:“见过张捕头!”
张阅见小墨竟然当着他的面踹人,浓眉拧成川字,拔刀一喝道:“休得伤人!”
围观的人给官差让了条道,让他走了出去。
来的官差恰是京兆府尹的工头捕头――张阅。他工夫好,走街巡巷的抓了很多违法乱纪的宵小。再加上他为人朴重,却不一板一眼,对待这些老百姓皆是亲和的很,没有甚么官架子,大师都对他好感极佳。
张阅有点没好气道:“晓得!”他如何会不晓得?朱掌柜拿着这个借口不知作威作福了多少光阴!
樱桃笑着和顺解释道:“在堂下算账的便是定国侯府嫡长女!本日大蜜斯带着我们来庆安街逛逛,不想发明了飞星斋俄然换了掌柜一事!按理说,我家夫人过世,她的嫁奁应当是由蜜斯领受才对,张捕头,您说是吧?”
朱掌柜见张阅如许扣问,立即扯开嗓子嚎叫道:“张大人,拯救啊!”
小墨听不下去,直接给了他一脚:“闭嘴!”这脚踹的很轻,却刚好点在穴位上,一时候,朱掌柜浑身麻痒难耐,更顾不上说话。
张阅站出身来,对着堂内喝到:“你们在做甚么?”
张阅有些惊奇道:“你熟谙我?”
小墨翻了个白眼,并不理睬他。
又有人说:“张捕头,我们可没有聚众肇事啊!不过凑在一起看场好戏,来来来,我这个位置好,你来我这里看!”
樱桃道:“张捕头在京中的隽誉远扬,樱桃早就有所耳闻!只是樱桃身在内院中,未曾得见您的英姿,今儿才是第一遭见!”
有人道:“张捕头,你不去巡街抓贼,来这里凑热烈啊?”
张阅平常巡街,只见飞星斋门口堆积了泱泱的一群人,担忧内里有甚么事,赶紧挤了出去。现在见飞星斋的掌柜被五花大绑着跪在地上,中间几个弱不由风的女子有人坐着提笔写东西,有人环绕着双臂一派精干。
他在都城任职数年,飞星斋换了掌柜的事情他也晓得。固然飞星斋换的这个掌柜为人放肆,还常常仗着定国侯府的势给他们这些官差眼色看,但好歹天子脚下,有人若要行凶伤人,哪怕伤的工具是肥头大耳的朱掌柜,他也不得不出来管一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