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励禁止了一会,这股烦躁之感不但没有被压下去,反而越来越较着,越来越激烈,他只好亲身脱手,又斟了一杯茶,一口气喝干了。
“是!”
话音未落,殿内就走出来一名脸生的宫女,恰是贵妃娘娘新调出去的苏雪儿,她向郑松微微欠身,“郑总管不必多礼,娘娘已恭候多时了。”
茶社里,晓媚等了好久,也不见她的人返来。
“贵妃娘娘现在在那里?”
她扶着杜贵妃,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郑松单独一人,抄几条后宫僻静夹道,等闲就避开耳目,到了斑斓宫。
身为贵太妃,她要把郑松调到本身的宫里来当差,应当不会是难事儿,等当时,她不就能跟他厮守一辈子了么?
恰好,小贱人发起给他下春药,这下子倒是提示了她。
当初本身一时的放纵和心软,竟然成绩了这个扭曲变态疯子,再若让她活下去,陛下也必然会被她祸及至到的。
现在,奉侍在一边的苏雪儿的脸,已经不能用说话来描述了,她向她献计,让她用药来利诱皇上,谁能想到她竟然拿这费经心机弄来的药来勾搭一个寺人?
郑松心想,公然又是一趟鸿门宴,这时,就闻声杜贵妃娇声发问:“郑总管怎不喝茶?是嫌本宫这里的茶不好呢,还是对着本宫,连喝茶的表情都没有?”
随即一咬牙,扯开本身半边袖子,毫不踌躇地迸指用力划下去,从手肘直贯到手腕,顷刻皮开肉绽,鲜血长流,顺着他的手指,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好像朵朵绽放的妖异毒花。
苏雪儿只好磕了个头,讪讪的下去了。望着她窈窕的背影,杜贵妃的唇角浮出一抹嘲笑。
杜贵妃冷声打断了她:“你如果没有那份儿心机,本宫也不会留你在身边了,本宫不傻,也不瞎,你的那点儿心机都写在脸上了,就别抵赖了。”
他惊骇地瞪着渗上天毯的水渍,又猛的昂首望向杜贵妃,见她终究放动手里的书,双腿渐渐挪下床,坐在床沿,仍态度落拓的和本身对视,这么大的动静都涓滴不觉骇怪,明显统统早在料想当中。
杜贵妃靠在柔嫩的弹墨大迎枕上,情感已经垂垂的沉着下来,她听到苏雪儿的话,嘲笑说:“当然不是了,你煞费苦心的劝本宫弄来药,不就是为了能沾一沾皇上的雨露么?放心吧,恰好本宫不想跟他翻云覆雨呢,到时候,本宫自会成全你的!”
“让开!”郑松五内俱焚,如置炭火,他手臂一挥,将杜贵妃推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