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流尊沉吟半晌,道:“朕这些日子有点儿冷酷德妃了,不如趁今儿去公主府给她个欣喜,趁便儿到内里逛逛。”

“差点如何?”慕容流尊微挑墨眉,语气淡淡的,俊颜不怒自威。

但现在,他可不敢违拗陛下的定见,即便是陛下的要求不公道,他也也只要哀告告饶的份儿,若陛下一时心软放弃,那算是他荣幸;仿若陛下执意如此,他也不敢深劝,只能顺从,大不了被太后娘娘惩罚一顿,在床上躺几天罢了。

郑松失张失志的跪了下来,苦着脸要求道:“陛下,您上月毒发,差点……差点……”

他没敢说差点驾崩了,唯恐寄回,但究竟上,皇上上个月确切差点儿驾崩了,当时,他整整昏倒了三天三夜,一度还停止了呼吸,大师都觉得他不顶用了,外务府还悄悄的把后事预备下来,没成想即将发丧的时候他竟然又活过来了。

此时,公主府的花厅里,高阳长公主正跟德妃娘娘叙话,一众诰命夫人和令媛蜜斯们都规端方矩的坐在一边聆听着,她们中也有出身皇室的,但论起来,谁都没有高阳长公主的身份高,以是也只要敬听她们说话的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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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这可使不得啊!”

这时,内里俄然大声唱诵:“楚王妃到,宜春郡主,宜夏郡主、恪靖县主到――”

“明天是高阳长公主的生辰?”

德妃在内心啐了一口,此时,她已经健忘了晓媚是替本身嫁给楚王的,也健忘了是她占有了晓媚的德妃之位,只记得这个庶妹出身卑贱,脾气怯懦,底子不配来给母亲祝寿,更不配跟她平起平坐。

服侍在皇上身边,他的一贯风格就是,能哄则哄,能劝则劝,哄不住也劝不了的时候,就乖乖的顺从,对于他们这些寺人来讲,只要皇上的信赖和看重才是最首要的,其他的都是虚的。

呸!

楚王府外,四辆双辔的马车早就筹办好了,连同王府的侍卫、车夫们,都垂首在垂花门外候着。

母女俩如许想着,更认定晓媚就是靠美色引诱男人的货品了,都忍不住的腹诽着:公然是娼妓生出来的东西,就会勾引男人,瞧她那安然自如、理直气壮的模样,仿佛她真的配待在这里似的。

……

随后,又添了一句:“不过,传闻这几天楚王俄然对这位王妃宠嬖起来,连续四天都宿在她那边,这但是向来没有过的事儿,连先楚王妃都未曾得过这般的宠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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