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上爬了一圈,也没找到。
你今晚敢进老娘的屋子,老娘就要了你的命。
“两千。”
来宾们刹时炸开了,若不是冯妈妈安排人挡着,就有人冲要上去了。
这把椅子,他们记得很清楚,在冥云歌拍卖初夜那天呈现过一次,看畴昔就感觉冥云歌现在正坐在上头,以惊为天人之姿睨视世人。
帝莫玄慵懒的靠着椅背,跟本王抬价的明天都是尸身。
女王陛下,就算是第二次初夜也不能错过!
楼倾酒将披肩系在腰上,大风雅方的站直身子,摆出惑人的姿式。
能不能再欺侮一次!
“……”
前任花魁与现任花魁今晚花落那边,又是谁的身价更高,在此一决高低。
楼倾酒登台的时候不晓得被谁踩了裙子,只能“撕拉”一声,裙摆少了半边,苗条紧致的腿展露无余,仓猝用透明的披肩讳饰,香肩也暴露来了,羞怯的要落下眼泪来。
“两千五。”
“我出两百块灵石!”
歌儿,公然是财神爷送来的!
……
蛮族的来宾收到讯息开端给楼倾酒抬价。
厅堂里,胸中郁结的冯妈妈眼尖的瞥见一缕幽芒,扑畴昔捡到了一颗荧绿的猫眼石,大喜。
楼倾酒垂下视线,竖着耳朵,等着帝莫玄的声声响起。
“……”
帝言殇神采乌青。
帝莫玄丢出了一颗又大又圆的猫眼石,不偏不倚的落入楼倾酒的裹胸里。
伸手进裹胸里去掏那颗猫眼石,猫眼石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直接脱光了抖了抖衣裳,仍不见踪迹。
冯妈妈也是猜疑的看向帝莫玄。
心中暗喜,主桌相中了本身,冥云歌是再无机遇了。
“四千六。”帝莫玄。
“……”帝莫玄。
回到本身的屋子里,对着屏风后的沙包一顿胖揍。
楼倾酒一众差点哭出来,他们觉得帝莫玄势在必得,如何吊着吊着不跟了……
“两千一。”帝莫玄。
帝莫玄毫不鄙吝的给冯妈妈抛了个媚眼,冯妈妈老身一抖,从速回笑。
“哎呦,我的少爷们,若想领人,先出钱。”冯妈妈扇着帕子,撵人。
可儿已经上来了,下去就不太都雅了,瑟缩着身子处在台上,等着来人将她领走。
来宾满座,厅堂里再容不下更多的人,冯妈妈命人掩上了门。
可就是一把椅子的代价竟然也不输给处心积虑“唱戏”的楼倾酒。
帝莫玄偷偷瞥了几眼,他不明白为何帝言殇会带着冥云歌一起来,还要亲身混出来卧底。